,這句話落在耳中,轟鳴如雷響,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咬著嘴唇道:“什麼妻子為夫,咱們說好的,本姑娘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啊!”說著屁股上又捱了一巴掌,小青大力掙扎,但卻敵不過許仙的力量,心中又恨又氣。
恨他原來是騙自己,原來他只是嘴上答應,其實心裡早已……
氣的落下一串清淚來……
許仙將她抱起來,無視她臉上的沮痕,微笑道:“而且青兒不是有好好的稱呼為夫嗎?”
小青撅著嘴,嘴硬道:“那只是被你脅迫,不算數!”
許仙質問道:“是嗎?就連青兒這樣的倔丫頭也會被脅迫而說出那種話嗎?”眸中溢滿溫柔,她的心意勿須懷疑,但自己的縱容似乎又讓她心存疑慮。
小青道:“是你太無恥了!”
許仙道:“無恥嗎?不過我對自己的妻子一向是為所欲為。”伸手輕輕一扯,便將她身上的羅衫撕裂,露出冰肌玉體。
小青自然是拼命掙扎,如一條出水的魚兒在許仙懷中躍動,自從許仙同她有了肌膚之親以來,不知有過多少次歡愛,他只要稍加挑逗,她便經受不住,任他施為,這般用強還是從未有過的,大聲威脅道:“我回去告訴姐姐!”
許仙一面制服著她,笑道:“啊,那正好啊,你不說我也要說,我已同青兒在海上有了肌膚之親,結為夫妻。”
小青反而有些慌了,“不許說,什麼夫妻,才不是,你要幹什麼!”
許仙已抱著她下到溫泉池水中,將身上的雲衫散去,將她壓在那巨大的白色石乳柱上。
此處水流甚是清淺,見得她平滑的玉背瘦不露骨,沿著一條優柔的曲線直到腰際收緊,一條圓潤有力的蛇腰,又忽的放鬆成圓潤的弧度,掙扎之間,隱見脊背流動,玉臀正不甘心的來回扭動,誘人以極,彷彿如蛇。再往下便是一對兒筆直修長的玉柱立在淺水中。
即便已非第一次見到,許仙也不由讚歎天工造物的曼妙。
小青正拼命回頭,對著許仙怒視喝罵,俏臉上滿是怒氣,恨不得將許仙吞下去一般,只是美眸中淚珠還未散盡,更添了幾分我見猶憐的動人滋味。
許仙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來自她嬌軀的掙扎雖然力度不小,卻連十分之一的力氣也沒用出來,不然的話單這石乳柱就承受不住,他也怕會傷了她,也沒有用上打鬥的技巧,不然的話就是他想要制住她擺成這般美妙姿態也不容易,實在不行的話,直接化成原形,他更是毫無辦法,但她只是如尋常女子般,毫無章法的掙扎著,像是溫柔的在發洩怨氣。
更多了一番欲拒還迎的挑逗,那怒氣衝衝的俏臉上,在他眼中,蘊含著別樣的意味,那是惶惑與迷茫。
固然是她提出的不做他妻子的要求,但在經歷了無限的親密之後,卻也是她產生了懷疑,擔心不能受到相等的寵愛,怕他將他們之間的關係輕賤了,但臉上還是要裝出漠不在乎的驕傲模樣,結果說出了那番話,卻只會刺傷自己。
即便臉上再怎麼表現出瀟灑的姿態,心裡也一定是在乎的,因為曾在自己面前如此認真的說著“喜歡,很喜歡”,也將全部的一切交給了他。
雖然她自覺做不了一個好妻子,但在他看來,這些日子以來,她卻在悄悄做著改變,她對於他周遭的一切都變得關切了許多,嘗試著扮演那樣的角色,只是嘴上不肯承認而已。
不然的話又怎會在歡愛中滿臉羞澀的叫出那些稱呼呢?說是脅迫,說是意亂情迷,但修行者心智中總有一點靈光不滅,如此倔強的她,如果真的不願意,誰又能迫的了呢?當有藉口卸下傲慢的面具,她就會向他展現她無限嬌柔的一面。
而許仙又怎能聽不出那些稱呼中纏綿的情意呢?但他的寵愛的順從反而讓她產生這種不安與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