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昏過去了,就在戰鬥中,還好聖光麋鹿將你拖了回來。”埋葬站在一邊,拍了拍聖光麋鹿柔滑的‘毛’發,後者頗為開心地低低鳴叫著。
“惡魔呢?”荊巖問這話時倒沒有很緊張,因為所有人都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既然還能笑出來,就沒有發生有人掉20級的慘劇。
殘燈書生敲了敲他的頭:“當然被幹掉了,其實你昏倒前就打得差不多了……說起來還是你莫名其妙的昏倒打‘亂’了我們的節奏差點被團滅。”
對方拿來敲他的是一向戴在臉上的面罩,並不是殘燈書生特意拿下來,而是它已經損毀無法再裝備了,可見剛才戰鬥的兇險。但是不管是誰都只是一筆帶過,沒有要責備荊巖的意思。他咧嘴笑了,拉住殘燈書生伸過來的手順勢站起來。
“非常抱歉讓你們擔心了,不過這傢伙幹掉了就好。”荊巖收回了神祗領域:“它掉了什麼嗎?”
“銀‘色’的單手劍、銀‘色’的法杖和一些材料,哦對了——我們的任務物品也有掉落。”話劍炫耀般地舉起了自己的武器,笑得像個白痴。
衍九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走過:“——書生沒有需求,石頭昏‘迷’……但是大概也沒有需求,非命沒有需求,根本沒人跟你擲骰子。為什麼你得意得像是剛才投點贏了書生一樣?”
眾人一起笑了起來,荊巖看著已經被殺無涯拿在手裡的法杖,暗地裡叫了聲好。果然殺無涯跟話劍那個賠錢貨是不一樣的,在場四個人競爭(衍九沒需求,土匪新目是德魯伊可以投點)也能把杖子搶回來。
“既然任務完成了,我們就回去?”
“石頭和狂徒不是還要看看有沒有隱藏任務麼?”話劍茫然。
荊巖在團隊頻道里輕咳一聲,說道:“回去再說。”沒意外的話,這個任務所要給他的東西,他已經拿到了。
狂徒朗聲道:“現在看來這裡沒有任何隱藏劇情,大概是我們想多了吧。”他平時沉默寡言,這會兒發話的可信度大概能跟荊巖比肩。
剛才特尼德出場時大肆破壞,這會兒陽光全都從屋頂照‘射’下來,將遺蹟的內部照耀得一片明朗,確實是一目瞭然,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嗯……那我們回去吧,不過這次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啊,兩件銀裝,在對抗邪神的時候更加有底氣了。”土匪新目笑著說道。
“怎麼回事?”殘燈書生的‘私’聊傳來。
荊巖在別人沒注意的時候翹起一個笑容,和戀人對視著,豎起手指放在了嘴邊。
這次殘燈書生臉上沒有面具,所以荊巖很清楚地看到他扯了扯嘴角,最後轉過頭去不想理人。
“啊……賣萌失敗。”話劍笑嘻嘻地一把摟住荊巖的腦袋:“石頭我跟你說,你跟皇帝賣萌是沒用的。”
“我沒有跟他賣萌。”荊巖咬著壓根反駁。
“是是是你沒賣萌。”話劍看了一眼殘燈書生的方向,轉成了‘私’聊:“對皇帝這種人嘛,你在‘私’底下跟他說會比較有效果,公開場合他才不會理你。”
“滾!”荊巖怒視。
防戰‘摸’了‘摸’鼻子滾開,找隊友聊天打屁去了。面對無憂被吸引過來的目光,荊巖只能保持淡定的表情,反過來奇怪地看著對方:“有什麼事嗎?”
“啊……沒有。”
在傭兵協會懸賞的任務一般是金錢獎勵,參加此次任務的人大多都不怎麼在乎遊戲裡的錢,最後傭兵團等級評定的提升也就便宜了接下任務的變態同好會。在櫃檯npc那裡登記傭兵團等級提升時,荊巖只慶幸對方是npc不會對這個名字做出什麼反應。
跟無憂那邊打過招呼道謝之後,荊巖帶著自己的人回到團隊的老窩,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