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看自己已經被踢出了一丈之外!
那護衛低聲說道,小子,你只知道撥雲山出了撥雲手,可惜你孤陋寡聞,卻不知道撥雲山還有——撥雲腿!
怎麼又來個“撥雲腿”?撥雲山的獨門功夫不是“撥雲手”嗎?葉正然在散場之後問裘老先生。
“撥雲腿”不是撥雲山的獨門功夫,“撥雲手”才是。裘老先生說。
那這書裡到底怎麼安排這兩樣功夫?葉正然問。
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五行裡有相生相剋,武功裡自然也有。這“撥雲腿”在故事中僅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那是為照應一個故事,一個你想不到的愛情故事。裘老先生說。
老人家快講講!葉正然迫不及待。
那獨臂護衛原是撥雲山上的人,頭領的妹子十五、六歲的時候和這個人產生愛情,悄悄到後山的溶洞裡幽會,被頭領的嫡系發現捉住,頭領一口咬定這人勾引了他沒成年的妹子,任憑妹子百般說情也不依不饒。他問清這人是用哪隻手摸了他妹子,於是手起刀落,一刀砍下這人一隻手臂。後來這人被送往山上寺廟,永不允許下山。這人傷好後在寺廟自耕自食,苦練五年,撥雲手需要一雙手臂,他只有一隻手,終究不能煉成最高境界,但他卻練就一雙出神入化的“撥雲腿”。五年後這人偷偷離開撥雲山,在一家鏢局做起了護衛,憑一身功夫闖蕩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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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簫敘事之撥雲 第一章(17)
……
這是裘老先生在書館散場之後給葉正然“補”的一段,老先生和葉正然一起喝茶,司耘也在。裘老先生一口氣講吓來,甚至習慣了拍醒木,把桌上的茶壺拿起來差點拍了下去,嚇得司耘連忙伸了雙手去接。
司耘一直陪著葉正然聽書,也陪著葉正然在書場散了之後和裘老先生聊天。這是她第一次聽評書,聽得她手舞足蹈。她聽裘老先生說山上溶洞和寺廟就是當年練撥雲腿的地方,拉住葉正然的胳膊說,我們去看,明天就去,明天一早就去!這評書太好玩了!
司耘的失蹤,把呈州的警察給折騰得寢食不安。司東陸每天至少五次電話,公安局的幹警們巨大壓力。
司東陸,男,四十八歲,呈州市副市長。副市長的女兒失蹤,非同小可。司東陸找到呈州的公安局長,局長找到刑警大隊長,大隊長指派所有派出所所長,所長帶領所有上班的幹警……兩三天時間內,呈州的民警手裡幾乎都有一張司耘的照片,所有的網咖旅店都被警察清查了一遍,所有的和司耘有來往的老師、同學、朋友都被詢問了一遍。司耘,蹤跡皆無。
呈州的報紙上開始出現有司耘照片的“尋人啟事”了。司耘的媽媽已經病倒住院,司副市長兩天兩夜沒閤眼。
警方呈給司副市長的材料中,提到了司耘和一個已婚男子關係曖昧,這讓司東陸十分震驚。女兒駐校,只是每週末回家,從來沒提過這種事情,司東陸和夫人也絲毫沒發現女兒有什麼變化。已婚男子?這至少意味著女兒進入了一個三角關係,而如果她對這男子不甚瞭解,如果這男子心術不正,被騙、被玩弄的命運無疑會降臨到司耘頭上!司耘的同學誰也說不出這個男子的姓名和單位,只是有的同學見過他,描述了一個大概的、模糊的輪廓。
司耘失蹤第三天早上,司東陸親自和刑警隊的人來到呈州電信局,查詢司耘的通話記錄。司耘的手機三天來一直關機,卻在剛剛過去的午夜開通了一次,通話時間剛好4分鐘。
這惟一的線索被刑警隊立即投入偵察,被查到的號碼是在山東接的電話,幾次打過去都無人接聽。刑警隊已經開始安排人準備去山東了。
司東陸的腦子裡出現的是兩個場景,一個是私奔,一個是綁架挾持。他臉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