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要和她徹底翻臉了。
“玉滿,我問你些事。”周曉蓓的聲音幾十響起,白玉滿剛抬離床面的身軀又貼回床上。她等著他說出問題,周
曉蓓卻沉默半餉無法啟口。他想問董依依的事,把真相告訴白玉滿讓她幫幫他,可是他答應過不說的,而且白日裡董依依
嘴裡的假設也確實嚇到他了。要是被倒打一耙他還真是想不出任何應對。無法堅定的下一個決定,周曉蓓猶豫來猶豫去說
出口的已經是另一個問題,“你把肉糰子抱哪兒去了?”
昏暗中眼睛雖然不能直觀的看到周曉蓓的神情,但身體的細微動作和言語的細微起伏卻在黑暗中放大數倍。每天
沒心沒肺過著日子的自家夫人有心事。不欲過多探問每個人都有屬於的自己的秘密,周曉蓓想了半天最終沒有開口她又何
必強求。白玉滿當作沒聽出他的欲言又止,順著他的問題往下接話,“別擔心,玉珏照顧著。你想她,明天就抱回來。”
“都不是好人。”什麼?白玉滿無奈笑笑,不知道哪裡又惹到他。憑藉感覺找準周曉蓓的鼻頭就是一擰,周曉蓓
好不似弱一巴掌打在她作怪的手上,“你這花花……呃……女子,飢渴色狼。整一蕩,蕩……”他說到此處略有遲疑,聲
音驟輕不過吐字清晰的咬牙說出兩個字,“蕩*婦。”
白玉滿用力反抓周曉蓓的手,昏暗中衝著他的方向瞪視。“周曉蓓,說話過過腦子。別當我縱著你。”
周曉蓓才不理會她,被抓住的手也只有些微疼痛罷了,即使是瞬間浮現的驚慌也在下一秒立即消散。“白玉珏也
不是好人。我對她這麼好,她卻幫著你一起欺負我。我信她才讓她抱肉糰子的。還有,還有……”他說不下去了。還有那
個董依依碰上的不知道姓什麼名什麼的女人,這個世界已經顛覆他許多的常識了。性別錯亂資訊雜亂神話詭異,這個世界
一定是神為了娛樂才造就的,一切常識都亂七八糟的。
他有好久沒有想到地球的那個家和家裡的人了,懷念那時候的生活。‘男女平等’四個字他是充分體會到其重要
性了。“我想回家。”他想爸爸媽媽。周曉蓓還是存著一分理智的只在心裡唸叨著父母。
“這裡就是你家。”白玉滿拖著周曉蓓的腦袋慎重的說,然後抱住他,“你、我、無憂,我們的家。”
周曉蓓從來不認為自己能找到回家的方法,他只是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想要說出來。他順從白玉滿的環抱抓住她
的衣襟偎在她的懷裡,找個溫暖的地方憂鬱會兒準備緩過情緒低潮,“我想回家。”
看周曉蓓嬌嬌柔柔服帖溫順的模樣,白玉滿也不想計較他瘋言瘋語說出的‘蕩*婦’一詞。一動不動躺著提供一個
溫暖的懷抱給他。心裡思索,找個時間帶著他回瑤城探親,岳母岳父和姑姐還沒看過無憂呢。
隔天一早白玉珏就把白無憂送到周曉蓓面前。一大一小兩個人眼睛周圍都是紅紅的一圈。白無憂直到撲在爹爹懷
裡還是一副委屈萬分的樣子。連著兩個夜晚為了應付白無憂的哭鬧白玉珏都沒睡好,最初乖巧聽話的白無憂到不得不睡覺
的時間仍強撐著腦袋不肯睡覺又哭又鬧要找爹孃,等她小祖宗哭累抱著被子睡去,白玉珏也撐不住趴在她的搖籃上睡去。
等白玉珏在哭聲中再次醒來腰也酸了背也疼了雙腿又酸又麻走路都不利索了,睡姿不良武功再高也是沒用的。完全沒有頭
天的合作態度白無憂到第二天事事都想和她姨娘反著幹,整體情緒處於暴躁狀態,時不時就問白玉珏要爹孃。疲於應付她
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