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吻上她,白玉滿卻捧著他的臉推開。“曉蓓!出什麼事了?”
周曉蓓本是懷著不成仁也要成功的心,拼死要來個煮飯工程。為怕膽小壞事特地問玉梳要了一壺酒想實踐證實一下‘酒壯慫人膽’的真實性。誰想白玉滿這麼不配合,該辦事的時候卻問話。
這一問讓周曉蓓所有的委屈都冒泡泡了,一個個浮出心湖破碎出聲。被酒壯過的膽超常發揮,周曉蓓坐起身揮手就往白玉滿臉上招呼。白玉滿伸手就是一擋,她一個女人被自己夫人甩嘴巴算什麼事。
“周曉蓓,你想做什麼?”白玉滿對著他吼。
周曉蓓撅起屁股就在白玉滿肚子上顛,顛得白玉滿咳嗽連連。他邊顛邊碎碎念,“讓你娶小妾,讓你討小老婆。去你三妻四妾,去你的齊人之福。”唸完他停下動作看著白玉滿喘氣咳嗽癟嘴就哭道:“讓你騙人。說什麼一梳白頭,說什麼唯一的妻主,說什麼記在心裡,說什麼不丟下我。你統統騙人!”
周曉蓓沒說一次‘說什麼’就捶白玉滿鎖骨間一拳,到最後一個‘騙人’左右拳交替就是一陣猛捶。
周曉蓓前半段話白玉滿是有聽沒有懂大概猜個意思,但他的後半段話白玉滿聽明白了。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再繼續摧殘她的身體。“我沒有騙你。我沒有想過要騙你。”
周曉蓓淚霧霧的和白玉滿對視,斷斷續續地說:“你是我唯一的妻主,那我也是你唯一的夫人。要我記你在心裡,你也要記我在心裡。做不到就是騙人。你說不丟下我的,那我,我也抓的緊緊的好不好?”
“曉蓓……”白玉滿剛開口就被周曉蓓打斷。他怕聽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索性不讓她說了,撲上去就啃她嘴。白玉滿多半會拒絕吧,周曉蓓想到那個在花園裡看到的男孩,長得真是夠俊俏比起他好太多了。
董依依長得很好嗎?在鴇父和周圍人眼中可算不上,普普通通清秀不足。只能說他剛好合上了周曉蓓的眼光中性又偏點俊朗,對女尊的眾人來說他有些男生女相。
啃完嘴巴周曉蓓一路往下,下巴脖子移到了領口。白玉滿看著床頂帷帳思索著什麼任由他作為,直到周曉蓓意圖拉開她的衣襟。白玉滿吐出口氣,手放到周曉蓓的腰上帶著他一個翻身把他罩在身下。
一番暈頭轉向,周曉蓓的腦子一片渾沌。白玉滿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前壓上他,一直點著沒有熄滅的燭火也在這時燃到盡頭驟然熄滅。
***************具體過程請自行具體想象***************
周曉蓓的意識模糊萬分,有種被拋到半空中手腳毫無著落的失措感,只能隨白玉滿擺弄。好不容易漲滿的難受發洩出去以為一切停歇,白玉滿卻緊緊擁住他,那前世不曾有的部位傳來微微刺痛。
其實疼痛不是很明顯,可事情完全不在周曉蓓的認知範圍內。以他以前有限的生理衛生知識,周公之禮這種事不是應該已經完了嗎?現在白玉滿在做的不是他有所瞭解的事。周曉蓓心中慌亂想脫開白玉滿的限制卻被抱的更緊,直到一股暖流緩緩進入腹中他手腳上最後的力氣也消失了沉沉睡去。
白玉滿在他額上輕點,纏上他的手腳,和他一起入睡。
第二天,日頭都要升到中天,夫妻倆還在屋內交頸而眠。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運動加快了酒精揮發,喝過酒的周曉蓓居然醒得比白玉滿早。迷濛中對上近在咫尺的臉龐前一夜的記憶慢慢回籠,臉上的溫度也跟著慢慢上升。小心的動動身子輕易就能感覺到肌膚間柔滑的觸感,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白玉滿也醒來了,對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