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慌來。
“夠了,你閉嘴,你還是聽我說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吧!賽雅死後,我將王位繼承人的位子越過你而交給了羅措,為此你心裡就很不服氣。這時,正巧楚律雄派使者來見你,送給了你很多財物和美女,當然也包括這個女人,所以你就揹著我私下裡和楚律雄又有了密約,你答應了和他結盟,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哦,不對!”看到一切都被丹巴猜中了,松布的額頭開始冒冷汗。
“你和楚律雄暗地裡勾結以後,你就千方百計的想要破壞你弟弟羅措和蒙國的結盟,現在他還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說,他不是你害死的,還有你這裡的那個白衣人他究竟是誰?”大聲的質問松布,越說越有些激動起來,丹巴的手都微微顫抖了。愛璖覜濪
“白衣人,松布還在他這裡藏了誰,難不成是……?”聽到丹巴的話,我忽然驚覺起來。
“呵呵!白衣人,您是在問我嗎?”帳外傳來一陣熟悉的朗聲笑,緊接著,一襲白袍的宇文虛就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拜見丹巴!”進門以後,假惺惺向丹巴施了一禮,宇文虛就開始了自我介紹:“鄙人複姓宇文,單名一個虛字,是東昭的定國侯宇文疇的世子,曾任過東昭的宰相,鄙人現在你的二王子的好朋友,也是他的謀士。”邊說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宇文虛看著丹巴。
“原來是他在背後給松布出謀劃策,怪不得看起來很愚笨的松布能這麼快就掌握了羅措和完顏浩的機密,難怪他們會一下子都中了暗算。”暗暗咬牙切齒,我真是恨透了邪惡的他。宇文虛,怎麼你就這麼陰魂不散,我做什麼你都偏和我作對欞?
“你就是宇文虛,本王我早就聽說你了,就是你一直在東昭做楚律雄的內奸,才害得東昭亡國,慕容梟和他的兒女還有滿後宮的宮人盡數被殺,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陰險小人啊!”聽了宇文虛的自我介紹後,丹巴很鄙夷的看了宇文虛一眼說道。
“哼哼!不錯,我素來就是以陰險著稱,不過,無論是誰,都是在他臨死之前才能看清我的陰險,而這時候總是有些遲了!好了,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我順便再告訴你,破壞雪戎谷和蒙國聯盟,截獲完顏浩和羅措在神廟的秘密結盟並將他們全部燒死那都是我給二王子策劃的,還有啊,你所鍾愛的三王子即使不被燒死,他喝得藥裡的毒也會要了他的命,因為我早就讓二王子給他的藥裡下了毒。所以你還是節哀順變吧!”陰毒看了丹巴一眼,宇文虛緩緩地道。
“什麼,原來羅措真的是被害死的,害他的人就是你還是他的親二哥!”身子如同被雷擊了一樣,丹巴不敢相信地將目光轉向了松布。“松布,你說,他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想聽你親口承認!”
“我,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震驚而氣憤的丹巴,松布嘴裡一陣支吾。
“去,立刻將松布和這個無比奸惡的陰險之徒給本王拿下!”氣的一張臉幾乎要變形,怒不可遏地一指,丹巴向他身邊計程車兵們大聲命道。
“遵命,丹巴!”接到丹巴的命令,士兵們立刻拔出手裡的刀,將松布和宇文虛團團圍在中間。
“哈哈,我說過,無論是誰,都是在他臨死之前才能看清我的陰險,因為那就是他命不久矣的時候!”斜乜了一眼身邊丹巴和他計程車兵們,宇文虛昂頭大笑。
“他一定又是早有安排了,否則他不會這樣張狂,這個惡棍!”熟知宇文虛做事的謹密我不由就將目光投向了帳外,果然,我立刻就聽到了外面猶如悶雷一樣的腳步聲,緊接著,我就看見了全部武裝的戎族士兵已經闖進了大帳。
“你們?”看著沒有自己的命令就忽然闖入的將士,丹巴的一張臉全沒有了血色。
“二王子,戎族的軍隊我都已經替你召集好了,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