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去吃飯。
三個小時後,已經洗完澡的左佐坐在沙發上看完了今晚的偶像劇,關了電視回到床上去,留下一盞燈。
周圍靜靜的,只有自己的呼吸聲。
明明很困,但怎麼也睡不著,左佐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到晚上十一點,荀良佑還沒回來。她終於忍不住拿出手機又給他打了個電話,通了,也接了,但是是個女人接的,“喂。”聲音柔柔的,很熟悉。
左佐知道是誰,正聲問道,“我老公的手機怎麼在你手裡?”
“哦,”那邊的聲音很平靜,“他喝多了,我跟幾個朋友現在送他回家,就快要到了,你不用擔心,他沒事……”
桑柔話還未說完,手機就被奪走,一陣窸窸窣窣的雜音過後,左佐就聽見荀良佑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一股酒意,而且粗聲粗氣的,“老子消失了一整天你竟然只打了兩個電話過來!老子不想回去了!”
左佐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那邊砰的一聲響,然後通話就結束通話了。望著漸漸黑下去的螢幕,她一臉無奈,把手機收好,躺在床上睡覺。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之後,左佐就聽見了越來越近的引擎聲,熄火,開門,關門,凌亂急促的腳步聲,門被推開,左佐坐起身來。
荀良佑說話不算話,還是回來了。
西裝外套不知道哪兒去了,早上她給他打理得整整齊齊的領帶此刻正歪歪扭扭的,襯衫釦子解開了幾顆,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
他手裡還拎著只剩半瓶酒的酒瓶,走起路來步伐有些不穩,再加上滿身的酒味,估計是喝了不少,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左佐下意識下床,別觸及到她底線她一般不會發火,所以心裡有悶氣但還是忍著,“你回來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準備洗澡。”
“你給我站住!!”
他突然怒喝了聲,左佐給嚇了一跳,愣在原地沒有動,驚魂未定地埋怨了聲,“你用不用得著這麼大聲?”
“得到我純潔的身子就不珍惜了是吧?”
“什麼純潔的身子?就你還純潔?”光是那驚人的持久能力與各種各樣的姿勢,左佐就不相信他純潔。
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荀良佑黑著臉辯駁,“你當我這兩年隔靴搔癢是白搔的是吧?我告訴你,我為了你不知道拒絕過多少女人,而你還不識好歹,得到我純潔的身子之後就不知道珍惜我了!不對,是從來都沒珍惜過我!”
還沒遇到左佐時,有女人靠近,荀良佑義正言辭地拒絕,“走開點,我看不上你。”
跟左佐談戀愛時,有女人靠近,荀良佑義正言辭地拒絕,“走開點,我有女朋友。”
跟左佐結婚之後,有女人靠近,荀良佑義正言辭地拒絕,“走開點,我有老婆了。”
說了不聽的還要繼續靠近的,荀良佑也懶得保持風度尊重女性了,凶神惡煞道,“再靠過來老子就打斷你的腿!老子是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不能破例!”
沒跟左佐談戀愛那會兒見他不近女色有人還以為他喜歡男的,於是就有人來接近他,一上前抓著他的手摸了下自己的屁股,這讓荀良佑覺得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勃然大怒!
給對方開了間總統套房,找來了各種工具和七八個壯漢伺候了整整一晚,那麼喜歡被插是吧?老子如了你的願!真他媽不要臉,自己是個男人還要找男人包養!
後來聽說那個男的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坐。
“你喝醉了。”左佐並不打算和他說太多。
荀良佑大步走了過去,將手裡的酒倒在床上,床單即刻溼了一大片,左佐驚呼了聲,“你發酒瘋是不是?!”瞄了瓶身一眼,就知道是儲藏了有些年份的酒,卻被他這樣糟蹋,簡直是暴殄天物。
“我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