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假名出戰。那自是不希望被人盯上。所以,我們對昨天晚上比賽是絕對小心的。絕對不會有一丁點的錄影錄音外洩。而且,陳少你的身份,對於外界,也都是高度機密。”福伯知道陳楓擔心什麼,忙出言打消了他地疑慮。
“那,這張卡里有多少錢?”聽福伯這麼一說。陳楓也就放下心來,隨便將銀行卡扔在了桌子上。
“陳少的這張卡是也能給您地身份證開的,瑞士銀行的賬號。密碼是您身份證號的最後六位,裡面的錢好像是八千萬吧。”福伯一一解答了陳楓的問題,對於在場地二狗,他渾然沒有放在心裡。當然,陳楓信任二狗是一點,二來,就算二狗想攜款潛逃,那他估計也躲不過陳楓的追蹤。
八千萬。沒想到這張卡里面有八千萬。陳楓不由笑了笑。看來江山這個老傢伙還算有點良心啊。也不枉自己昨天晚上在擂臺上拼命。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終於。凌欣然抱著葡萄糖水回來了。看了看陳楓還捏在手裡地棉籤。臉上不由露出一個笑容:“陳大哥這回還真是聽話啊。”
聽話?陳楓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笑地笑話。一個從小就加入殺手組織。一直到十九歲都流竄於世界上各個角落殺人地殺手。此時竟然被凌欣然誇獎聽話。這實在是一種諷刺。
當然。不可否認。在組織裡面地時候。凡是上面安排下來地任務。他也都是無條件地接受。然後去完成。不過這不算是聽話。這是對組織地信任。一種服從。就像軍人地使命。天生就是服從。
“來。因為你聽話。這個是獎勵你地。”凌欣然端著一個小杯子。裡面是葡萄糖水。她輕輕地走到陳楓身邊。坐在床邊上。費勁地將陳楓扶著靠坐在床上。
二狗看到這個情形。也知道自己不該出現在這裡。憨憨一笑。指了指外面道:“楓哥。那個。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吃飯。有點餓了。我能不能先去……”
話說到這裡,陳楓豈能不明白他地意思。奶奶地,你丫的懂什麼啊,亂點鴛鴦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趕緊滾遠一點。”
“那我走了!”二狗嘿嘿一笑,便向外面竄去。
“回來!”就在二狗一隻腳剛跨出病房,陳楓又一聲將他喝住了。
眼見著就要逃離了,忽然又被喝住了,二狗有點意興索然,苦著一張臉看著陳風道:“楓哥,您老人家還有什麼吩咐?”
“小然,你吃過飯沒有?要不要吃點東西?”陳楓瞅了一眼凌欣然,小聲道。
“我……還是算了吧。”凌欣然看了一眼二狗,她有點不好意思,自己可是護士,在這裡照顧病人,若是吃東西,被護士長現了,那可就糟糕了。
“怕什麼,是我請你吃地,誰敢說。說吧,你想吃什麼?”陳楓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便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那就幫我帶一份盒飯吧,菜就來個木耳炒蛋。”凌欣然想了想,這才開口。
“盒飯?現在是什麼時間了?”陳楓有點不解自己請她吃飯,她竟然要盒飯,並且還只點了個便宜的木耳炒蛋,這實在讓人費解。
“現在是下午三點半。”凌欣然看了看時間道。
“下午三點半?”陳楓睜大眼睛愣了好大一會,才道:“那我豈不是已經昏了快一整天了。”
“那可不是。凌護士從早上來就一直忙著照顧你,一直到現在粒米未進呢。”二狗終於在一邊忍不住的說了一句,然後眼巴巴的看著陳楓道:“楓哥,這個我肚子餓,到底還讓不讓我去吃飯啊?”
“吃啊,怎麼不吃?就算你不吃,那小然也得吃啊。”陳楓斬釘截鐵道。
“那小然剛才說的你都記住了?”陳楓又追問了一句。
“當然,盒飯,帶一個木耳炒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