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弋相信總有人會向當前的理論發出質疑,向千萬年的權威發起挑戰。到了那個時候,想必他也已經準備好自己的艦隊了,揚帆海外的理由就不是尋求長生不死,而是去驗證真理。
不過這一次遼隊卻沒有在武器上給王弋什麼實質性的結果,大多都是些需要論證的構想方案。
王弋確實知道哪些是可行的,哪些是不行的,但他卻沒有明說。
科學發展嘛,就是這樣。
做為人主他已經不能插手太多東西了,特殊的地位導致他的言論會被無腦信任並奉為真理,沒人會去質疑,也沒人敢質疑。
逛了一天,王弋覺得也挺累的,便推掉了陳滿和黃承彥奏事的請求,早早回了府衙休息。
浦沅卻在天黑後送來了一件禮物,讓王弋覺得有些差異。
浦沅已經成婚了,夫人就是徐君,而且如今徐君已經有了身孕,必然不方便來見王弋。
只是浦沅依舊有些憨,哪怕如今地位已經很高,還是不怎麼注重自己的形象,一身短褂就來請求面見王弋,顯然是剛剛從工坊中忙完。
王弋看著呆頭呆腦的浦沅有些想笑,他回憶起了當初浦沅對斬馬劍外形的執著與那次不合時宜的進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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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去。”王弋笑眯眯的和浦沅開起了玩笑。
浦沅倒是懵了,一時間手足無措的看著王弋,半天憋出來一個字:“啊?”
“你忘了?當初你的那柄斬馬劍?”
“啊?哦哦……嘿嘿……”浦沅頓時想起了他和王弋初識的時候,一手夾住懷中抱著的匣子,一手憨憨的摸了摸腦袋。
王弋見這傢伙實在是無趣,便也不再逗他,笑著問:“讓我看看,你又給我弄了什麼好東西?”
浦沅聞言趕緊雙手托起匣子,恭請王弋開啟。
匣子裡面放著的是一柄長劍,很長,足有一米六多,對於身高不足一米八的王弋來說將長劍立在地上,劍柄已經到了他的下巴,並不方便他使用。
王弋抽出來了一截劍身,鍛造的工藝是為大馬士革鋼的方法,樣式是標準的八面漢劍,只是這外面的構裝……
這柄劍的構裝非常樸素,皮質劍鞘上兩頭使用了青銅固定,上面也只有一些雲雷紋做為裝飾。整個劍鞘只是上了數道黑色大漆做為防氧化處理,連個寶石都沒有鑲嵌。劍柄同樣樸素,只是用了些青銅和黃金做為固定兼裝飾的功能,沒有太多的花裡胡哨。
“這不是你做的吧?”王弋一眼就看穿了本質,似笑非笑的看著浦沅。
劍身肯定是浦沅打造的,這裡除了浦沅,沒人能夠將花紋打造得如此勻稱和美觀。
但是這柄劍並沒有實戰價值,它的殺傷力毋庸置疑,只是對於王弋來說非常不合適,況且這柄劍的構裝也足以說明問題。
它是一柄王劍,是先秦時代諸王佩戴的款式,從樣式判斷是偏於秦朝的樸素粗曠型。
雖然做了一些改動,可這明顯是為王弋訂製的,王弋配上這柄劍,將會非常威嚴。
帥是真的帥,不過王弋卻不想使用它。一來以他的身手真的配不上這種好東西,二來他有自己的劍,也不打算換。
浦沅卻被王弋問的有些著急,急的抓耳撓腮也說不上什麼話。
無奈之下,王弋只能開啟了自問自答:“怎麼?你家那位是嫌棄我將你流放在這裡了?不愧是有傳承的人家啊,這份禮物算是送到心坎裡了。放心吧,我怎麼會虧待你?回去告訴你夫人,是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拿不走。對了,這個是不是也是你夫人出的主意?”
說著,王弋從袖口中摸出那柄蝴蝶刀,在浦沅面前甩了兩下。
“不是!”浦沅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