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笮融只是收了他們的財富,不願意的,開啟莊門洗劫一空,一家老小全部殺死。
惡犬終究成不了孤傲的雄鷹,張角殺人是為了信眾,笮融卻撕開了自己的偽裝,以“佛”的名義開始大肆斂財。
想想也對,如今已經不需要他委屈自己成全信徒了,剛收的新糧足夠吃到春天,等到了春天,繼續出去搶就行了,冬天這段時間只要將周邊的信眾發展好就足夠了。
沒多久,笮融不僅為信眾們畫了一個佛光普照,世間祥和的藍圖,還為自己畫了一個“加冕為王”的大餅。
他覺得自己這步是走對了,只要繼續下去,早晚有一天天下都會是他的。
至於到時候他能不能治理好?
這都不是問題,又有誰會去思考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呢?
丹陽的動亂最終的獲益者其實是袁紹,被袁紹抽得找不著北的袁術異常暴躁,召集大軍準備和自己那個親表哥好好說道說道。
結果經笮融這麼一鬧,袁術再也沒了和袁紹比劃的興趣。
揚州一共又六個郡,會稽一直在王朗手上,那個倒黴的賀齊完全是他整不明白的。
聽說最近王朗又招募到了張允,張允是袁術徵了幾次都沒徵到的名士,現在就更不想打了。(這個張允不是劉表那個傻外甥,是個高人,吳郡的名士。兒子是張溫,很有能力的東吳臣子。)
九江和廬江又被二五仔給賣了,要是再丟了丹陽,袁術這個手持傳國玉璽的皇帝,就只能管理三個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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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皇帝嗎?連個刺史都不如啊!
袁術也是毛了,出兵五萬讓呂布統帥,告訴他想帶誰就帶誰,一定要將笮融碎屍萬段才行!
呂布領命而去,軍隊是現成的,就在吳縣整裝待發。
他也不想帶誰,一群賊寇罷了,用不著大動干戈。
要不是擔心袁術不允許,他甚至只想帶個三千人就算了。
五萬大軍浩浩蕩蕩,過了無錫、毗陵、曲阿,將句容團團圍住。
笮融還不是特別蠢,在句容安排了守將。
句容的守將是媯覽,媯覽在句容作威作福,以神使的名義隨意搶掠當地人的財富,霸佔他人妻女,日子過得相當逍遙。
見到呂布率領著大軍來襲,媯覽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竟然在城牆上大喝:“城下的將領聽著,我等與爾主素無仇怨,我命你速速回去,免得神兵……”
“休要廢話,下來一站!”呂布騎在赤兔馬之上,手中方天畫戟直指城頭媯覽。
他現在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暴躁的狀態中,隨時都可能爆發!
主要是上一次呂範實在是太狠了,找了好幾個身形曼妙的舞女和他做了十幾天的遊戲。
當時就連陳登都覺得呂範是自己人,誰能想到最後竟然不聲不響的想要燒死他?
放火也就罷了,出了府邸迎面就是幾百人組成的弩陣。
饒是呂布武藝強悍,以那種拉垮的狀態也不可能將其全部殺死。
最後只得帶著陳登灰溜溜的跑了……
這件事被呂布視為奇恥大辱,這輩子沒那麼憋屈過。
然而媯覽卻直接戳到了呂布的痛處:“鼠輩,有本事就來攻城!若是不敢攻城,怕是連去床榻上玩女子的膽量都沒有吧!”
“玩爾娘!”
呂布一聲暴喝,跳下戰馬死死看著媯覽。
媯覽被這聲大吼嚇了一跳,不過他也沒見過北方打仗時武將的實力,只覺得呂布的嗓門時真不小。
呂布也不知時從什麼地方看出來了媯覽眼中閃過輕蔑,大聲罵道:“好賊子,竟敢瞧不起我呂奉先?狗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