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具中殘留的液體揮發到空氣中,還未嘗試便已醉人三分。
呂正從視窗翻進房間,看到眼前一幕,隨手挑起一個酒壺嗅了嗅。這裡面的酒水可比自己剛剛喝的要好上太多,清澈而又醇厚。
呂正忽然覺得崔霧靈就這麼死了或許也不虧,再清純的婊子也比不上放蕩的世家女,更何況崔霧靈的裙帶並不緊,能有現在的社會地位已經是積德了,該享受的都享受過了,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了。
床榻上激烈的征伐似乎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男人的喘息聲愈加粗重,女子的呻吟也逐漸變得高昂,呂正覺得這便是最佳的時刻。
身影猶如鬼魅般閃到圍帳後面,忽如其來的陰影讓精神有些朦朧的崔霧靈有些分心,然而她最終只看到了那一抹寒光。
短劍沒有任何猶豫,從男人後腦貫入,嘴巴穿出。順勢下壓一劍便刺穿了崔霧靈的左眼,穿過頭骨釘在了床榻之上。
這一對男女連最後的慘叫都沒有機會發出,便雙雙踏上了前往冥府的道路。
這一招對於呂正來說並不輕鬆,人的頭骨很堅硬,他用的又是十分普通的短劍,想要達到這種效果在一瞬間他幾乎爆發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床板上的短劍甚至都拔不出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不過沒關係,呂正也不想拔出來。就當是他送給兩人的陪葬了,在地下也能有東西連結著他們,這就挺好。
況且呂正也沒想著要留活口,他想要的東西可以自己找,不需要其他人提供線索。
事實上那東西也非常好找,不過是一塊腰牌而已,有了它便能自由出入它主人家的府邸。
呂正在一個十分顯眼的架子上找到了一個匣子,裡面放著好幾塊兒腰牌。看到這些腰牌他嘴角不自覺勾起諷刺的笑。
腰牌這種東西不是十分信任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給的,不然很容易被刺客混入府中,對主家的人身安全造成極大的威脅。
現在卻出現在一個勾欄女子的匣子裡,被她當作了藏品。
隨手拿起其中一塊兒,將其餘的腰牌擺放整齊,呂正便從來時的窗子跳了出去。房間裡的事就不需要他處理了,曹仁會解決一切麻煩。
至於死的男人是誰同樣不重要,他的名字會從任何有記載的地方消失,甚至霧雨木欄也不會存在太久。這裡產生了一個有關於統治者的秘密,那這裡註定不會有好結果。
呂正的下一站是大行令士孫銘的府邸,他要殺死的也是這個叫士孫銘的人。
大行令不是什麼大官,秩六百石的俸祿在地方或許能作威作福,但在洛陽真的不夠看,只是這個士孫銘卻有著不得不死的理由。
大行令是大鴻臚的屬官,所有外來朝貢的番邦都要在他這裡登記備案。哈木哈能在洛陽四處行賄身份卻沒有暴露,要說他士孫瑞不知道肯定不可能。可是他姓士孫,曹操還只是個大將軍,沒有皇帝在手曹操拿他也毫無辦法。
只是呂正沒想到自己這一行要比想像中順利很多,下雨天僕從們都躲在房裡,士孫銘家的圍牆對於呂正來說跟不存在沒有任何區別,他很輕鬆便來到了士孫銘書房面前。
聽到裡面傳來孩童咿咿呀呀的讀書聲,呂正想起了當年他被呂強教導時的場景。那時他們幾個年紀還小,貪玩不肯讀書,被呂強抽的哭爹喊娘……
“什麼人!”
一聲暴喝打斷了呂正的思路,房門被人推開,來人厲聲喝問:“你是何人!嗯?”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呂正見士孫銘認出了自己,笑眯眯的往房間裡看了看。
士孫銘神色一動,伸出手示意呂正請進,嘴裡卻說道:“夫人且帶佑兒……”
“不用。”呂正打斷了士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