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平時沒什麼存在感的軍侯。
做出這個決定高幹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在他看來濮陽丟了洛陽還能打。但是白馬若丟了自己舅舅可能就要死在洛陽了。
張飛哭笑不得的接收了濮陽,進城之後發現那個斥候隊長還在和負責城防的軍侯吹牛胡侃,說自己在袁紹面前多麼多麼得勢。
“要不要我把你送過去?還是說在我麾下你覺得屈才了?”張飛黑著一張臉,心道這傢伙怎麼這麼能扯?
斥候隊長一間張飛,立馬軟了,討好般說道:“將軍……卑下錯了……”
那名軍侯倒是很奇怪,這位將軍是誰?他似乎沒見過啊。
他當然沒見過,張飛報出自己名號的時候差點把他嚇死,敵軍居然這麼堂而皇之的入城了?
張飛沒有理會軍侯的恐懼,而是問道:“你沒有查驗身份,為何要為他開門?”
“回……回稟將軍……這位……這位將軍著甲了啊。”軍侯戰戰兢兢,說話都結巴。他覺得自己很機智,他都沒有甲,著甲的肯定是個大人物啊。
面對這種回答張飛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他準備將這個軍戶發配去種田,這種智力真的沒什麼用處。
然而張飛也不想想,他的部隊是王弋手下最精銳的野戰軍,幾乎做到了人人著甲,其他諸侯怎麼可能和他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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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部隊進入濮陽後,張飛開始佈置防務,戒嚴街道。既然已經拿下濮陽,就不可能在吐出來。
相較於濮陽的輕鬆,白馬就艱難了許多,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慘烈。
蔣義渠的防守非常嚴密,即便依託夜色掩護,甘寧的手下在剛上岸的時候就被發現了。
幾乎一個照面,從益州帶來的百十來個手下就只剩下十幾個了。
要不是麴義見機得快,一邊行軍渡河一邊掩護射擊,甘寧本人都有可能死在對方這一次的衝鋒中。
這主要是因為對方人太多,橋是蔣義渠重點盯防物件,在那附近他足足埋伏了兩千人。
見到對方已經穩住了灘頭陣地,蔣義渠也不做糾纏,立即命令軍卒撤回白馬。
太史慈見狀下令全軍快速渡河,高順負責攻打城外糧倉,他自己則去攻打白馬,互相為對方拉扯空間。
他的想法很對,高順進行的也非常順利,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攔便來到了糧倉附近。
可是太史慈的運氣就著實有些差了,可以說是五步一道梁、三步一條溝、一步一個坎兒。
這完全歸功於高幹的戰鬥部署以及蔣義渠出色的統籌能力。
白馬因為是袁紹的糧倉,所以他在這裡留下了很多部隊,足足八千之多。
高幹分了一千去防守糧倉,兩千埋伏在橋頭,自己留了五百守城,其餘五千全部分散到白馬周圍,阻擊襲擾太史慈的部隊。
想要打贏幾乎不可能,太史慈的部隊從張飛手中調過來的,戰鬥力驚人。
高幹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他下達的命令是騷擾完就撤,儘量拖延太史慈的腳步,等待袁紹派大將回防。
黑燈瞎火之下太史慈吃盡了苦頭,最後完全是靠強悍的兵員素質硬殺到了白馬城下。
太史慈十分清楚這件事絕對不能拖,於是也沒有讓部隊休息,直接下令攻城。
王弋的戰爭策略終於在這一個展現出了威力,黑暗中無數箭矢下雨一般落在城頭,對白馬守軍形成了火力壓制。
不過蔣義渠倒信心十足,他進攻的手段確實不行,當初指揮王芬的軍隊就能看出來。可防禦是他的強項,守城拼的就是組織能力,這一點他自信不輸任何人。
這就導致了戰況非常膠著,太史慈計程車卒憑藉箭矢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