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飄逸的碧青色紗絹長裙,青色如瀑布,髮鬢見一朵小巧玲瓏的五色奇花。
這的確是那日封爍給自己畫像時的裝扮,那幾日自己間只帶過那一見裝飾。
那日。自己為了給龔少卿找物件,照著自己的相貌去懸賞,那時候的封爍走來畫像,只當他是畫了張貼尋人,寥寥幾筆,速度極快。
這幾個小鎮堆積起來的畫像難道都出自他一人之手?
每張畫像都如出一轍,畫畫不難,難就難在畫同樣的畫還能一模一樣,就好比自己寫一個字不難,寫一個同樣的字要跟前面的字一模一樣就難了。
簡直是堪比影印機~~~
神一樣的敵人。
“這畫。真的有問題!”宣圖在一旁出聲。
莫安安上前端詳了半響。除了看見畫中效果比美顏相機更美的自己,仍舊是‘嬌滴滴’的自己。。。
“眼睛有問題,這哪裡有問題了?!”莫安安嘀咕一句,眼睛看的有些發花了仍舊沒有找到。
“誰說讓你用眼睛看了?!” 宣圖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細長的眸子仍舊怔怔的盯著那畫像。
只是。。。那面具內的森森綠光是腫麼回事?
你還是不用眼睛看的。
柳無塵拿起另一幅。閉眼感應。道:“的確古怪。”
兩人對視一眼,似乎猜測相同般,再度低頭看畫像。莫安安不服氣的從新拿起一副畫,看了良久,直看的昏昏欲睡,腦袋內一團漿糊般難受,似乎就是這畫能讓人靈活的腦袋都能生鏽一般。
在抬頭,她一臉兇相:“這畫有屁。。。”‘的問題啊’幾字嚥下肚。
眼前空無一人。
除了滿地的畫卷,只有她一人。宣圖和柳無塵兩個大男人無故消失。
我靠!難道我是那種資質絕佳,萬年難處其一的絕世仙姿,一眼就頓悟萬年,兩個美男子都化作飛灰? 那是不可能的呃。
人去哪裡了,也是被吸入畫卷裡了?
媽蛋,要不要這麼詭異。
“這畫,畫的都是我啊,看著我就能把他們看沒了,我這時作什麼孽啊!”莫安安有些火大。
後頸處一陣冰涼,那火型印記一閃,豔鬼出現在身側,剛出來就是一趔趄,顯然也是被小山般的‘無數個莫安安’的畫卷給驚訝到了。
“怎麼了?”一個清冷的聲音響徹腦海。
莫安安望去,是豔鬼!他會說話了呃?驚奇片刻後,她仍舊有些失望,這畫卷吸入的事年輕的男子,是人,年輕的鬼怎麼行,更何況這鬼魂還是個古魂,根本不抱任何希望。
“這畫卷有古怪!”清冷的聲音依舊在腦海響起,這傳音,就是類似於主僕契約後的精神交流。
莫安安眼睛一亮,炙熱的看著他,“你有辦法把我弄進去不?”
豔鬼搖頭。
莫安安想了想,換個法子:“你有辦法把他們弄出來不?”
“誰?”
莫安安老實答道:“那柳無塵和宣圖。”
豔鬼仍舊搖頭。
“要你何用!!!”莫安安不滿了。
弄她進去不行,弄那兩人出來也不行,徒有其鬼,真是,鬼都的那個老者果然那麼迫不及待的要把你給送出來。
“我進去看看。”豔鬼道。弄她進去不行,因為她是女子,這畫卷似乎排斥女子,弄他們出來也不行,他只是魂,但他可以入內觀察查探。
豔鬼進去後,很久都沒有出來,莫安安等的無聊,就把柳無塵宣圖的兩張放到一旁,把其它的畫卷紙張則是給整整齊齊的堆疊起來,就如小學課堂的科代表收作業一般。
就算整齊了,依舊是幾沓高,有莫安安盤腿席地而坐那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