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好不容易上島了後,又慢吞吞地將腳踏車停靠在了海岸邊,最後,慢吞吞地走到了之前兩人的身邊。輕輕撥出一口氣,他好像下定了決心。
“我拒絕出戰。”
他這麼說著,從那兩個人的身邊走了出來。他走到我的身前,用那雙彷彿沒有睡醒的眼睛看著我,看著我的雙眼。隨後他越過我們,向著司法塔走了過去。
“需要攔住他嗎?”
“不需要,別忘了,肖恩也在那裡。”
輕聲回應著克里夫的問題,我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卻是沒有半點印象。
“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在我們身前的這兩個人,都是海軍新任的大將。那個黃黑sè間條西裝的,長相猥瑣的,名字叫黃猿。至於那個紅sè西裝的,名字叫赤犬,”說到這裡,克里夫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戲謔地繼續說道,“簡而言之,就是一條狗。”
對於克里夫的話,赤犬很是生氣,他向著我們走了過來,一雙手也慢慢變成了岩漿。
“岩漿……”摩西輕聲說著,卻是當先走了出去。“他是我的。”
岩漿的能量無疑是毀滅xìng的,岩漿可以焚燬一切,是比火焰還要殘忍的東西。赤犬手上的岩漿向著摩西噴湧而出,卻不曾想全被摩西用手中快刀攔截下來。當赤犬的第一輪進攻結束,摩西卻還好好的站立在原地。雖然在她的身邊,已經沒有了一片算得上是完好的地方。
將手中快刀指向赤犬,摩西突然發動了進攻。那是一片殘影,眼力不好的人根本看不出摩西進攻的方式和進攻的方向。摩西的快刀在赤犬的周身旋轉,不斷地打擊赤犬防守中最為薄弱的地方。不過身為大將又豈是無能之輩?摩西的每一次進攻,都被赤犬險之又險的避開,直到最後一擊。
那是不可能避開的,因為摩西的刀已經來到赤犬的胸腹,可是赤犬的雙手卻還在護著自己的腦袋。就算是再快的速度,也比不上摩西手裡的快刀!不得已,赤犬將自己全身都岩漿化,寄希望於用岩漿的能量減弱摩西手中快刀給自己帶來的傷害。
效果卻並不是很好。
看著自己胸腹之上那道狹長的傷口,赤犬的面上沒有吃驚,全是怒容。身為大將,卻是被打成這樣,不管是誰都無法接受,不是嗎?伸出岩漿化的雙手,赤犬非常硬氣的將傷口用岩漿覆蓋上,一股焦臭的味道從赤犬身上蔓延開來。
“還不錯。”摩西輕聲說著,再次將手中快刀指向了赤犬。“刀魂——殘影”
話語剛落,摩西的身子就向著赤犬衝了過去,手裡的刀卻好像消失了一般,看不見任何蹤跡。“鏘!”這一次攔下摩西的,不是赤犬,而是黃猿。他的手中有一把光劍,閃閃發光,很是耀眼。但是在和摩西手中快刀的交接處,卻是不可避免的有了一絲絲的裂痕。作為一直在旁邊觀戰的觀眾一員,他自然清楚應該如何阻擋住摩西的這一次攻擊。有句話,不是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
赤犬站在原地,雙手突然岩漿化,向著天空不斷地揮舞出了岩漿。很久之後,天空上出現了丁丁點點的亮光,就好像是黑夜中天空裡的星星。很快,那些丁丁點點的亮光變大了起來,直到我們能夠看見它的本來面目。那是岩漿,更像是流星。
流星天降!
“這一次,你們要如何躲開赤犬大人的必殺招呢?”
黃猿戲謔的看著摩西,他手裡的光劍已經快要撐不住了,是以這個猥瑣的大叔想到了用言語讓摩西分心。可是……
“幼稚!”
摩西嘲笑著黃猿,用力一揮,黃猿手裡的光劍應聲而斷,化作點點光芒消失在了空中。摩西跳回到了我們的身邊,轉過頭看看克里夫。看著摩西的眼睛,克里夫略微有些興奮,但還是一步一步穩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