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元吉公。”
“夯貨,忘萱王怎麼不謝?”
炎焱衝顏覲稍微把頭一歪,說:
“謝了。”
黃裳說:
“來來,”黃裳叫上一名其他搬運貨物的從人,“這是難得的傷藥,給炎帥。”
顏覲頓時暗歎黃裳辦事周到。不過炎焱接過手後,表情有些微的隱難。黃裳與他離得近看得清楚,於是問:
“這傷補之藥不合宗主之意嗎?”
“呃,不是,藥是好藥,只是對於我這傷無用而已,不過非常感謝元吉公關懷。”
炎焱很領情,但黃裳又問:
“怎麼會呢?”
這時炎濯陽看了看炎焱身上的傷口說道:
“元吉有所不知啊。我炎族的傷一般來說該是呈硃色的流態。血雖然和顏靈司並無甚差別,但你們看這小子現在這傷口是凝固的黑塊,全因一件新兵器啊。”
“喔?什麼新兵器?”
炎濯陽說了:
“這是‘霜’惢的冰晶鞭……要說這‘雪’、‘霜’二惢的武器還真是挺克咱炎族啊。”
顏覲聞言頓時身軀為之一振。想:“難道‘月白’已經深入炎惢了?”黃裳也是為之一動,問道:
“這霜惢什麼時候和你們有過接觸?又怎麼會給你們他們的兵器呢?”
“啊咔咔,就前一陣。至於為什麼給我們兵器,那我哪管那麼許多,反正是給我的,天上掉的餡餅,為什麼不要。他們或許還以為炎惢還是我當家呢。沒想到這鞭子拿來第一個就給我家這夯貨用上了。怎麼樣,疼嗎?”
炎焱那是硬漢子,說道:
“這算不了什麼!什麼叫剋制我炎族!卵子!有機會我倒要看看這霜惢的人能有多大本事。”這炎焱的個性還真是一點就著。
黃裳手捻胲下白髯,似乎在言語之中聽出了些什麼。而一旁的丹漆隨在黃裳身旁耳語了幾句,黃裳則衝深雪直龍遞了一個眼神。紺棲豹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
這時炎濯陽說:
“啊咔咔,就你這樣還要鬥霜惢呢?”
“要!他用他們的兵器傷我,我就要扳回去。不過事情一件一件了。在這之前,我還有兩件事要先了咯。”
“什麼事?”
“一是打敗那個所謂的地太歲!二是戰敗這位。”
炎濯陽笑道:
“咔咔咔,那地太歲你怕是打不敗哦,今早你不是與人家較量過了嘛,不然你又怎麼會受到處罰呢?人家可是‘皇盾’吶,什麼叫皇盾啊?皇室之盾你都打不過,又怎麼應對虹顏晶的鎮晶神功《斑駁皇華寶典》?與忘萱王的約戰,我看也算了吧。”
顏覲聽言心說:“哦,原來被懲罰是因為沒打過啊,我還當是出於不聽命令私鬥叫仗呢。不過這炎濯陽應該還不知道我的《斑駁皇華寶典》到底練得怎麼樣。”
顏覲說:
“既然本王已經答應應戰,那就得赴約。卿家勿須阻撓。”
炎濯陽道:
“都是逞一時之氣,何必當真呢。啊咔咔咔……”
炎濯陽後面這笑聲,有一種掩飾不住的瘋狂。
顏覲正色道:
“想必不是這樣吧,炎焱與本王的對戰可是炎卿你度量的關鍵啊。”
炎濯陽朗聲大笑:
“啊咔咔咔!我炎族人不喜歡拐彎抹角,既然王子你說到這裡了,那我不妨直說了吧。一點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
黃裳道:
“看來這霜惢送兵器一事,是勾起濯陽你起這份心思的關節所在啊。”
炎濯陽對顏覲說:
“咔咔,是啊,因為如果在殿下身上看不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