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哎呀’把烏重、畢摩天通的視線,瞬時抽到顏覲的身上。在烏重與顏覲中間赫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殷嵐!
顏覲正想發難。殷嵐立即說:
“顏第~~看競技要緊。”顏覲氣憤為什麼要這麼使勁的掐他一下。等顏覲再把視線轉移到場下,他只見這樣一幅光景——南易煙單腳站立,雙手鉤分別鉗住左、右哨棒,軟底緞鞋上踢,撐起金瓜錘,嘴上還咬著一支雁鵝羽箭。
她這個姿勢雖然八面威風、看著英姿颯爽,好似左格右奪都不在話下一般,但她的肩頭上插著一支箭矢,從那裡簌簌流出一種奇怪的液體。縱橫沙場的武者一看便知,那是她的血液。
“可是!可是她的血怎麼是那種顏色?”
畢摩天通不覺叫出來。
南易煙的肩頭流淌出來的,的的確確是她的血液。但那不是某一種顏色。血液顏色非常奇怪,倘若不是從傷口流出,恐怕世人都會覺得華麗異常。它彷彿是沒有固定的顏色,在傷口附近的似乎是一種色,在肘部的又是另一種色,而流到手掌上的又變成了一種顏色。斑斕的血液,讓場上那幅東擋西殺的美人畫面變得瑰麗而奇幻!
“你見多識廣,有沒有見過這樣奇特的血液?”
烏重答到:
“這還真是超出我的認知了,從未見過類似的。不說類似的,就連除開紅色的血,我都沒見過,別提這樣的奇麗之血了。”烏重也是一臉茫然。
與他們反應截然不同的是,場外看客們似乎沒有特別在意到她的傷,仍然在不明就裡的謾罵著攻擊她的那些兵丁,更有甚者還依然叫囂著讓南易煙幹掉那些無恥之徒,畢竟她那颯爽英姿實在是太超絕,完全沒意識到南易煙已經受傷且會越戰越頹。
“要麼就是顏靈司的血液就是那樣的?”
顏覲問:
“難道《陸離幻記》裡面沒有提到相關的東西?”
“沒有,興許是對於那個時候的人來說太過於平常而不屑於記錄?”
“這倒是有可能。神人的日常,就是凡人的超綱。”
畢摩天通遺憾的道:
“要是那個第四卦雷與衛子墨的戰鬥,他負了傷就好了……怎麼證明這件事呢?”畢摩天通是說者無心,但卻被衛子墨聽入耳中,臉上很難看。
烏重回:
“那還不簡單,把他搞傷了,不就明白了。”
畢摩天通瞪著個眼睛,遂點頭認可瞭如此說話的人。這件事也就隨著烏重這一句話而成了一件肯定能破的謎團。衛子墨的臉色更難看了。
既然無需再過度關注那奇妙的血液,注意力自然再次迴轉到競技場之中。
這時的南易煙立馬提勁至各處,化開攻擊。又朝床弩方向跑去。場面極其混亂讓人猜測不出那致命的一支箭會由誰射出。至於剛剛在四面八方圍攻下被鉗制住的南易煙,身上的那一支箭到底是誰擊發的更是難覓兇手了。
一擊得逞後的武士們見進攻有效,便又紛至沓來。此刻,南易煙後背耀目光輝閃現。幻化出一支寶藍【赤鱬】,在南易煙奔襲中不斷向她傷口噴水泡!
“!”
“那是什麼!”無需多問,這無疑是所有在場親眼看著這場惡劣比試的人的共同疑問。甚至就連場上的那些兵士都被這眼前的一幕給嚇倒在地。有兩個乾脆往後逃跑,命不比任何事重要?當然,逃,只是人類面對極端陌生的威脅時的本能反應。不可能逃得了的。
“還,還真是能幻化成具體的形象啊!”顏覲驚歎到。
因為上次只是一瞬間,並不是看得那麼真著,這會它一直停留。“而且還是個動物。”烏重說。
畢摩天通展現了他作為虹顏晶大擎座淵博的一面,而他這一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