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重要的東西,但別人卻愛莫能助,只是替她感到惋惜。
片刻沉寂後,寤寐佑真也不知道說什麼。畢摩希冀也沒說什麼。
這個小屋子實在承載不下那麼多人,也承載不下那麼多情緒。烏重說:
“好了,好了。大家平平安安就好了。”他對畢摩天通說,“你們是萱王派來專程過來看是誰進入了王府是嗎?”
畢摩天通似乎緩了一口般,道:
“啊,對……啊,不對,呃。有人用了月引之鏡。作為神祭師如果連這都察覺不到,那也太失職了。不過呢,我早就猜到皇盾你們會來。”
烏重對畢摩天通的話倒不感覺稀奇,問:
“那大擎座把這個事告訴萱王了?”
“沒有,只是我姐弟二人知道。”
“那大擎座說的,‘不太平’究竟是指的什麼?”
“天機不可洩露。”
寤寐佑真像是找到一個救場的話頭一樣,趕緊說:
“對,船到橋頭自然直嘛,趕緊歇息吧。既然知道是我們來了,那就好了。別的什麼事一覺起來再說吧。我們就先回房歇息去了。”轉頭又對畢摩希冀說,“小希冀,我們這趟來很不容易,肯定不可能待兩天就走。大哥他們也累了,這麼多年,發生好多事呢。以後慢慢再聊吧。”
畢摩希冀對烏重說:
“請皇盾大哥早些休息,我們就先告退了。”
畢摩兩姐弟就走了。寤寐佑真送出去,朝她揮了揮手。畢摩希冀並沒有回頭。寤寐佑真剛回首,看見烏重用一種看蠢材的眼光盯著他。寤寐佑真道:
“哎,造孽啊。”說完就回房休息去了。半途中,烏重還聽見了諸如,“長得帥是罪過啊”、“居然還沒有嫁人?”、“還是那麼漂亮。”、“我太受歡迎了
哇,呀呀。”……
聽到這些,烏重樂了。整個人完全倒下,手臂放在腦後枕著,望著窗外的夜色。嘴裡念著剛剛畢摩天通吟誦的那句詩的後半闋,“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他似乎體驗到了除了“武”以外的另一種人生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