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劍去了。我想,既然離罡這把炎焱隨身攜帶的刀他們都能盜取,那焚邪這把丹棘不愛用的劍,盜取起來應該更輕鬆了。”
丹用六問道:
“那麼丹棘這蠢東西是去尋一把已經焚燬了劍去了啊。那這兩件兵器都是這個叫衛子墨盜的嗎?”
“那就說不好了。不過無論是誰,在盜取焚邪時,必定是留了什麼資訊給丹棘。”
黃裳憂心忡忡的道:
“丹棘這丫頭此去凶多吉少啊。”
丹用六一聽便顯得心神不寧的站起身來問道:
“元吉公,此話怎講?”
黃裳馬上意識到自己言語失當,寬慰加辯解交織在他那張能言善辯的嘴中。而顏覲極其少見的用剛硬的態度打斷黃裳搬弄辭令,他嚴正的告誡在場丹氏說:
“諸位,最近千萬小心!要時刻保持戒備,切勿獨自行動!”然後轉頭向丹用六說:
“如果要讓炎惢不再幹擾,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以瑟舞爍作為籌碼啊。”
“那如果你是月瞑晟,你是有野心要用武力吞噬整個虹顏晶的霸者。你想永遠消除炎惢這個憂患,而你又不願意直接和炎族人發生衝突,你會怎麼做?”
丹用六稍作忖量,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表情暗淡緩緩的說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膽寒的話:
“殺死所有丹氏。”
顏覲道:
“對!正是如此。前者是勢力還不足以撼動整個虹顏晶的變節者所會做出的計算。而後者,便是有足夠自信與軍力的叛晶者腦子裡所裝的計劃。好訊息是。起碼,我們知道。這個叛晶者身邊並不太平。”
最後一句算不上寬慰的智慧,對於像黃裳那樣的人自然是明白其價值的,但一般人可就理解不到那一層了。
這不,一位年邁的老婦帶著嗚咽的聲音念道:
“我的小孫女兒……”在她旁邊的同樣哀嘆道:
“宗主,你可要平安啊。”
丹用六喝止道:
“哭哭啼啼的幹嘛。”然後轉頭:“娘,你也不要擔心,棘兒是藍靈,定保無虞的,放心。”那老婦並不情願的稍收情緒,並對顏覲表示歉意。因為她比誰不清楚,丹棘為瑟舞爍的貢獻。而所謂的貢獻,就是貢獻自己。字面意義上的、直白的——貢獻自己。
顏覲覺得這一切還是該怪自己,他定了定神說:
“確實,只要讓懂得研製瑟舞爍的丹氏從虹顏晶徹底消失,那麼炎惢的覆滅也就是時間問題。月瞑晟就只需等待而已,而消滅本王乃至拔除虹氏在虹顏晶的所有根系,也就變成一個順水推舟的問題了,畢竟沒多少機會再讓本王可以反覆重來了。介於此,本王建議把這層利害關係詳盡告知炎焱與炎濯陽,並商討個方案,讓丹惢全族盡皆遷移到炎惢。”
烏重拍手讚道:
“這個辦法好!”
黃裳則顧慮說:
“殿下的真知灼見,的確讓老臣欽佩萬分。直指利害關鍵!確實需要讓炎焱與炎濯陽深刻理解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丹惢舉眾遷徙炎惢的的確確可以確保丹人無虞……”他即將出口一個字,卻被丹堊手說了:“但……”
顏覲道:
“卿家但說無妨。”
丹堊手起身說:
“但是,短時間可以。可眼下見瑟舞爍花期將至,如果盡數遷往炎惢。恐怕丹氏這世代相傳的秘法,將被偷去。到時候,難保炎惢不倒戈啊。”
顏覲承認道:
“也是,即便不倒戈,那也於我們不利。看來只有等花期過後了。”
……………………
一日,顏覲正在修習《斑駁皇華寶典》,練得心情煩悶,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