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
“哎喲,我操,長安人怎麼這麼沒素質?”一個胖胖的白衣公子掏出懷中的手帕,狠狠的抹了抹肉呼呼的胖臉,他抬頭看了看城頭上,只有一群群站的筆直的大兵頭子,卻也不知何人這麼有辱斯文,只能嚥下這口鳥氣。
若是許子陵發現此白衣胖子,定會驚呼,因為這就是那日在定州崔府的馬周馬胖子,也就是那個臨別之際與他說要來長安投干謁的馬周。
不過顯然許子陵見不到,他回到了鴻臚寺,來到了自己的榻處,房內窗明几淨,但是他卻無暇估計,坐在榻上呆呆的想起了事,竟連阿史那星月的到來都沒有發覺。
半餉之後,許子陵終於從痴呆的狀態醒了過來,卻發現欲言又止的阿史那星月,不由好奇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臉色很不好看,該不會犯了風寒吧?”
“不……不,沒有……”阿史那星月結結巴巴的低著頭說道。
見阿史那星月低頭,許子陵忍不住朝她胸前看了看,不看不要急,這一看,某處立刻行禮致敬!
第二百一十章 倒貼
其實阿史那星月那種害羞的狀態完全是許子陵造成的,準確的來說,完全是誤會造成的。
阿史那星月本準備像往常一樣前來許子陵的房內收拾,剛把屏前許子陵平日的辦公桌收拾完畢之後,抬頭竟見到屏風後面坐著一個人,阿史那星月便來到了屏風後方,便見到許子陵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胸部,所以方才害羞的低下了頭。
不過這次阿史那星月卻是真的誤會了許子陵,因為開始的時候許子陵卻是真的是在想事情,完全沒有意識到阿史那星月,更不要提盯著她的胸口了。
但是反應過來之後,許子陵這才看到阿史那星月半裸的酥胸,他一向秉著不看白不看的心態,於是便發生了適才一幕。
良久之後,他才悠悠的嘆了口氣:“哎……這件事這樣還是不行啊!”
阿史那星月這才知曉,原來許子陵不是在看自己,是自己會錯了意,心中便感到一陣愧疚,當然,許子陵適才那句話,裝的成分居多。
“你是不是有事兒解決不了?朝中之事麼?”阿史那星月道:“或許你可以告訴我,我也時常在突厥王室來回走動,這種事情很熟悉!”
說到這件事,阿史那星月臉上頓時恢復了自信和嚮往,那是一種對過去萬般自豪的嚮往!
“我始終覺得我太善良,不適合朝中的勾心鬥角!”許子陵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阿史那星月說話。
但是甫一見到阿史那星月,許子陵便立馬的收回了心神,阿彌陀佛,真大啊!他最近長時間在鴻臚寺這種場所待著,又是一個陽火極其旺盛的少年,所以在面對阿史那星月近乎勾引的著裝之後,很難不產生一點兒想法。
“你說什麼?”許子陵適才說話本就很小,所以阿史那星月沒有聽清。
“好大……啊,我是說我不太適應官場這種爾虞我詐的場所!”許子陵連忙掩飾自己話語中的錯誤。
阿史那星月看了一眼許子陵,待看到他一臉的認真之後,她才確定這傢伙不是在和自己打趣,因為在阿史那星月的眼中,許子陵就是那種不折不扣的做官的性格,卑鄙、無恥、吹牛、拍馬樣樣精通,這樣的人還有臉說自己不適合觀察的爾虞我詐?
“沒有什麼適合與不適合,你有的選擇自己的生活,所以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向去尋找、嘗試,你可知道天下有許多人都羨慕你們?”阿史那星月話語中帶有一絲傷感。
“最苦女兒身,其實最苦的是生在王室的女兒身,他們從一出生命運便已經註定了,沒得選擇!”阿史那星月繼續道。
許子陵聽了這話,方才明白阿史那星月所指,想一想阿史那星月的經歷,再想一想李麗質,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