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奢華的車隊,在杭江大道上風馳電掣而過。
每一輛車,最差也是大奔。
“你說什麼?那個猛禽大隊的來歷,居然查不到?”
為首的一輛勞斯萊斯庫裡南里,袁良平露出驚訝之色。
電話那邊,傳來一把沉穩的聲音:“袁少,很抱歉,我的許可權不夠!”
袁良平神色變得有些微妙,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子。
那男子二十四五歲的年紀,穿著暗紅色西裝,一手摟著一個名媛打扮的女子,一隻手端著一杯極品紅酒。
這人看著作風紈絝,整個人卻透著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富貴之氣。
“不管怎樣,多謝王將軍,改天請你喝酒。”
朝手機說了一聲,袁良平掛了電話,說道:“許少,居然沒查到!”
他對面的西裝男子,正是京都來的許少,全名許盛青,京都陳老爺子的親外孫。
雖然這位許少一副紈絝做派,但袁良平卻知這只是此人的偽裝。
在京都的一眾最頂級大少之中,這位許少不是最頂尖的,但也絕不是簡單易與之輩。
事實上,和京都圈子有過交集後,袁良平深知,在四九城裡有名有號的大少,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每一個都是那些世家華族精心培養的人才。
京都作為權利最中心,本就高高凌駕於任何地方之上。
在京都那個地方成長起來的大少,眼界見識、手腕能力都差不到哪去。
當然,身為江北大少,袁良平的身份地位,比這位許少也差不太多,有著和這位許少平等對話的資格。
“找的什麼人?”許盛青喝一口酒,倒是漫不經心。
“江北軍分割槽的一位將銜級的高層!”
袁良平回答道。
這也是他最震驚的地方,軍分割槽的將級,居然也沒許可權查詢猛禽大隊的具體資訊。那猛禽大隊的保密級別,高到了何等程度?
“倒是有點意思了。”
許盛青搖晃著紅酒杯,笑道:“這已經在半路上了,會一會那位秦隊長再說吧。”
袁良平也沒有太在意那個猛禽大隊。
就算那猛禽大隊的保密等級很高,也不至於背靠著京都陳家的許少出面,還搞不定。
“那還不是許少你一句話的事?”
袁良平笑道:“倒有一件事想問問許少,後面車上那位蘇迎夏小姐,和陳家是什麼關係,怎麼還讓老爺子親自發話?”
他心裡對此很好奇,也有一些想法。
“怎麼,良平你不會是對蘇迎夏感興趣了吧?”
許盛青似笑非笑道。
“還別說,模樣不差,雖然結過婚,但你知道我好這一口!”
和許盛青的關係很密切,袁良平也沒藏著掖著。
有的時候,暴露一些自己的癖好,反而更讓對方放鬆警惕,關係更顯親近。
“哈哈!”許盛青大笑,說道:“你啊你,品味可夠獨特。”
頓了頓,他說道:“不過,這蘇迎夏和老爺子是什麼關係,我還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老爺子的意思是,這件事必須辦好,不容有失!”
“這幾年,老爺子很少這樣關心一件事,或者說某一個人。”
許盛青悠悠說道:“你打她主意不要緊,但你可想好了,老爺子都關注的,你只是想玩玩,被她告上一狀,那我可保不了你!”
“哈哈!”袁良平端起酒杯,說道:“多謝許少提醒,我會有分寸的。”
他目光閃動著,心裡的念頭並沒有因此而打消。
與風險相比,回報更讓他動心。
接下來,二人一臉輕鬆的討論著怎麼在杭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