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對修真者地影響,但很遺憾即便是那些不曾鍛鍊元神的初級修士。精神力也都比常人高出數倍。而且他們地心裡防備意識極強,就像是頂著一層硬殼。但李元化的元神轟擊卻提醒了徐清,既然你們有硬殼防禦,索性我就將你的外殼轟開。
剛才與明娘說話時,他就將元神聚起,偷偷轟出一波並不強大地精神攻擊。只是當時明娘正被說中心懷,心神搖曳並未察覺。直到被米鼉斷喝驚醒,這才恍然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只是旁門修士不練元神,並不太清楚徐清用的到底是什麼手段。
徐清對明孃的反應相當滿意。雖然被人打斷了,但在剛才他確實是透過精神攻擊,將一個修真的心理防禦打破了,進而以催眠術影響了米明孃的思維判斷。當然這種手段還非常粗糙,今日僥倖得手,乃是乘人之虛,若要將此術用到實戰中,恐怕還需細細研磨完善。
米明娘定定心神,道:“道友乃是正道修真。卻如此恃強凌弱,強取豪奪,又與那些為人所不齒的宵小歹人有何差別!而且剛才竟不又分說,就用法術害我,更落了峨嵋派的顏面!今日將我地東西留下還則罷了,若是不然……哼!少不得還要領教領教道友高招!就算你是峨眉弟子,走遍天下也要講一個理字!”
米鼉一見明娘發怒,心中大喜,趕緊附和道:“對!莫要以為你是峨眉弟子咱們就怕了你!若是識相就速速退去,還能留的幾分臉面。否則就不要怪我兄妹手下無情了!”末了還不忘了跟明娘套套近乎。只是明娘面色如冰,毫無反應,彷彿旁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般。
徐清也沒搭理米鼉,笑著對明娘道:“好!既然你要講理,那我就與你講理,省得日後你再說我峨嵋派恃強凌弱,說我徐清欺負婦孺。”
明娘憤怒道:“哼!你攔路強搶我寶物,還有什麼道理可講!”
徐清笑道:“你說這石函是你地。那你可知此中所藏何物,那石上四句篆言又所言何意?”
明娘冷笑一聲,道:“哼!任你強詞奪理,那石函外面偈語留言的末句,明明寫著南明自開的字樣。乃是暗藏我的名字。正說明此寶由我得到乃是天命所歸!至於其中所藏何寶……難道你又知曉嗎!且我費盡辛苦尋到此物。又用真火煉了多年,難道道友還懷疑我的誠實嗎!”一口氣說下來。明娘憋得臉蛋通紅,深深吸了一口氣才續道:“我米明娘雖然出身異教,但捫心自問卻不曾做過一件有愧良心的事,更與你峨嵋派無憂無愁。道友修為渾厚,道法精深,自當有高人地德行。且貴教高門大戶,法寶多不勝數,也不在乎這一件身外之物。莫不如將石函還我,明娘感激不盡,也算結下一段交情。小女子雖然不才,但也有些眼力,最善鑑別地底珍藏寶物,一日若有機會定當厚報……”說罷臉色一變,毅然決然道:“若道友執迷不悟,非要與我為難,我受了這些年的艱辛痛苦才走到今日,也絕難就此把手!”沉吟片刻終於把心一橫,望向下面的芷仙,道:“屆時縱使道友神通廣大,明娘難以取勝,也不惜生死拼個魚死網破!”言辭之間已有威脅之意。
徐清哈哈大笑,連連擺手,道:“道友這又是何必呢!此石函乃是靈符神尼封禁,不知方法絕難開啟。難道荒廢了這些年功夫,道友還要執迷不悟嗎?若再身陷心魔不能自拔,恐怕日後難得善終啊!而且此寶本來你也取不出來,不如就送我權當接下一段交情,日後少不得也有報答。”
明娘沒想到徐清竟如此無恥,將她剛才地話又原封送了回來!但待她正要發怒一戰,徐清接下來的話卻又讓她心神猛地一震。就聽徐清微微一頓,續道:“看道友資質根骨已是上乘。雖然出身旁門卻有一身正氣,不願與奸邪之人為伍,實屬難得。若是我所料不錯,道友如此難捨此物,恐怕是另有隱情吧!”
明娘臉色一變,嘴唇努動數次,終於沒有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