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他們夫妻倆一個黑臉一個白臉,既不傷了與峨嵋派地關係。又能把鐵堡地面子找回來。然而那徐清多狡猾啊!一眼就看透了任玉珠的心思。根本就不理她這茬。連削帶打就糊弄過去,只盯著李名琦逼他表態。
此刻李名琦只恨那段鵬不爭氣,原本他事先已知徐清要來。雖然峨眉勢大,但鐵堡終究也是一方宗門。李名琦更有意拔高自家輩分,就安排大俠段泉之子段鵬在門口迎候。其實那段鵬也並非草包,若沒有真本事更不可能養成那倨傲地個性。可嘆遇上了徐清這怪胎,主動尋釁難免自取其辱。
李名琦訕訕笑道:“徐道友的劍術精絕於世,真讓李某人由心佩服!”說著又嘆息一聲道:“多年來偏居北地。早不曾與中原來往。門下弟子難免傲氣自大,剛才多有得罪還請道友多多見諒。”
徐清微微一笑躬身施禮道:“堡主此言太過了。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傷了幾位道友我也有錯,原本該在下跟堡主賠罪。”與此同時徐清也不禁佩服李名琦不愧是一方之主,果然非同常人,看出已落了下風索性以退為進。若此時徐清再得理不讓人,非但顯得自己小家子氣,更彰顯李名琦前輩風範虛懷若谷。只有像現在這樣各退一步,此事無論孰是孰非就此揭過去了。
李名琦微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早就聽說醉道人師兄近年得了一位佳徒,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徐清應道:“堡主過獎了,徐清能有今日些許薄名,全憑掌教真人眷顧,更蒙師尊悉心教誨。此番奉我峨眉教祖之命帶來一封書信,請堡主當面查收。”說著揚手就退出一道白光,緩緩落在李名琦身前。
李名琦接過書信不禁唏噓道:“算來上次與齊師兄見面也將近兩百年了。”又將那書信拆開掃了一眼,又對身邊的任玉珠微微點了點頭。二人相視一笑既有點無奈,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李名琦道:“道友遠道而來,先請到堡中稍作喝杯茶水。”
徐清雖然料想那心中所言,卻佯做不知一抱拳道:“在下奉命傳書,如今書信已交到堡主手上,還需速回凝碧崖與教祖覆命,就不多留了。”
李名琦微微一愣道:“呃!莫非道友還不知信上所言何事?”
徐清道:“此信乃是教主手書,弟子焉敢逾越私自拆看!”
李名琦道:“此事幹系不小,非三言兩語能說清,還請道友入堡一敘。”
徐清一聽此言已斷定許飛娘所言大約八九不離十的,也不再守著矜持便隨著一同進入鐵堡。至於那受傷的萬方雄和段鵬自有任玉珠留下料理。原來李雪兒也想跟著二人同去,卻被李名琦一眼給瞪了回去,只得嘟著小嘴泱泱地望著二人離去。
徐清與李名琦聯袂飛入谷口,雖然只有一崖之隔,但谷內谷外如同兩重世界。只見峰迴路轉,眼前映象驟然一變。那回旋地雲障,鐵色的山石全都不見,四下望去天藍雲淡,草木皆青。遠近繁花似錦,溪流清潺,山清水秀,仙景盎然。開始徐清還以為盡是幻術,再一細看才知全是實物。
原來這鐵堡的所在非常奇特,乃是四周環山的一處大盆地,將所有北來地寒風沙塵全都遮蔽在外。加之中間聳立一座絕頂高峰。將四周數百里的靈秀之氣全都匯聚一處。自然營造出了一片氣候宜人,四季如春地地方。加之雪峰融水匯成溪流,滋潤出遍地奇花異草。又經數百年來鐵堡九俠精心雕琢,這才成了如今這片靈府仙地。
遁光如影,眨眼間二人已經到了鐵堡山下。那堡壘上下修建數十層,其中各有分工,不時還有御劍弟子來回飛掠。尤其在最下面幾層還有許多才剛築基修煉地弟子,看其年紀有大有小。大約也是仿照峨嵋派。收了許多外門弟子。一則能驅馳使喚,再則也能從中挑選資質上佳的修真苗子。
及至飛上山腰,只見面南背北一座無門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