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依舊抱著微笑。

而她只是憤憤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坐在了沙灘上。

而我也和她一樣。

“有什麼想說的麼，比如你和那個大叔？”

“。。。他是我的老師。”

“哦？老師？”

“沒錯。人渣一般的老師。”

“那麼，還真是有點興趣了呢。”

“他曾經是一個很爛的人，完全沒有一個學院長的樣子，總是喜歡**女生，總是一副老不正經的樣子。家裡總是亂糟糟的，校長室裡也一樣，總是亂糟糟的需要一個細心的女生去整理。但是，他就是我的老師，曾經拯救了我的老師。。。我當時是一個孤兒，本該在野外等待自己的死亡，但卻被他所救。。。”

“後來？”

“他把我交給了一位女生來帶，說他實在不適合這種工作。後來，我就在哪位少女的懷中長大了。但可惜的是，你知道，我的身高一直都沒有長高過。”她帶著柔和的笑容，彷彿在追憶過去。

“後來，我長大了，總是看不慣他。後來，他的家，是由我來打掃的，他的校長室，也是由我來整理的。我幾乎就成了一個管家婆。想起那時候的我，還真是賢惠到了極點呢。”

“。。。”我沒有說話，因為她的目光中已經出現了點點霧氣。

“再後來，我去了他的家中，看到了他和別的女人躺在一起。”

“。。。你沒拿菜刀剁了他？”

“呵。。。可是，那時候的我，竟然就這樣簡單的接受了。宛如沒看見一般，整理家裡的雜亂的東西。包括那個女人的。”

“太喜歡了所以沒有辦法放棄。”我淡淡的說道。卻掩飾不住語言中的悲哀。

“沒錯。但是後來的一件事情，讓我徹底對他死心了。”

“是什麼？”

“那個女人，懷孕了。但是那個男人，卻不再搭理那個女人了。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我不會承認一個野女人的孩子。從那時候我就知道，他沒有辦法承擔身為一個父親的責任。他真的不是個男人。”

“。。。呵。”不覺中，我彷彿看到了我的爸爸。

“後來，我將學院分裂了。他很憤怒，但是，那時候，我已經有著不弱於他的實力了。”

“想知道我爸爸麼。”我帶著輕笑，看著遠方閃爍著銀白色光芒的海。

“他不是個稱職的男人。”顯然，她明白。

“呵，說的也是。”

“但是。。。即使是知道你和你爸爸和他是同一種人，我也。。。我也沒辦法拋棄那種厭惡。也許，我只能帶著那種厭惡面對他。。。他不懂女人心。”

“哈哈哈。誰又懂呢？”我苦笑著。

站了起來，迎著晚風，輕輕的說道。

“我曾以為我喜歡過一個女孩。但是，當她接收到了別人的命令，對我毫不猶豫的舉起劍刃的時候，我就明白，我的心死了。”我帶著輕輕的笑容，看著遠方的大海。

“不過，能知道對方過得很好，這就足夠了。”我轉身，想要離開。但是，學院長，第一次拉住了我的衣角。

“能，陪陪我麼。”乞求的目光。

“抱歉。我不是替身。如果你什麼時候能夠接受‘儒墨’這個人的設定的時候，也許我能夠真正的與你做朋友。”我輕笑著，毫不留情的拍開了她抓著我衣角的手。

一首歌曲，從我的嘴巴之中輕輕的響起。

這一刻突然覺得好熟悉

像昨天今天同時在放映

我這句語氣原來好像你

不就是我們愛過的證據

差一點騙了自己騙了你

愛與被愛不一定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