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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央金嚇得臉色發白,哆嗦著跪下,垂頭不吭聲。

阿奴皺皺眉,她有些不習慣:“怎麼這麼害怕?我自己擦頭髮的時候也會扯痛的,有什麼關係,起來吧。”

見央金依言起身,她奇怪問道:“卓瑪嬸嬸常教訓你?”卓瑪待奴隸還算寬容。

央金搖頭:“卓瑪女主子對我很好。”

想來也是,央金是自己寄在她那的,以卓瑪的玲瓏性格,肯定不會太嚴厲。

頭髮還沒有擦乾,阿奴已經累極,靠在卡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朦朧中,有人靠近,她以為還在野外,打個激靈清醒過來,猛的看見一個陌生男子正要附身抱自己,她驚恐的心膽俱裂,往旁邊一滾,摸到剛剛卸下來的匕首橫在胸前。

那男子愣住,不敢置信地低吼道:“阿奴瑪,你要對我動刀子?”

那聲音?雲丹?阿奴嚇得連忙將匕首丟開,結結巴巴地問:“你怎麼變樣了?”

雲丹已經是氣的臉色鐵青。吐蕃只有仇人才會揮刀相向。

阿奴諂笑:“誰叫你剃了鬍子的。”猛的一看誰認得出嘛。

她這才發現,這人剃了鬍子有些像卓瑪和他母親頓珠。那兩個都是出了名的美人,雲丹跟他們一樣的長眼薄唇,不過臉更稜角分明,顯得粗獷帥氣。多看幾眼,還可以看出舊日的輪廓。剛才她只顧注意珠寶了,沒看清臉,難怪覺得那把刀眼熟。

見他還是像他的那匹馬納森一樣噴著怒氣。阿奴只好撒嬌安撫這隻順毛驢。

雲丹看著她的眼神卻漸漸炙熱起來,阿奴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白綢睡裙,領口微敞,曲線畢露。小臉一紅,連忙扯過外袍,卻被雲丹一把搶過扔掉。

阿奴蚊子似的哼哼:“很冷。”

“有火盆。”雲丹笑起來,一把摟過她,“我身上熱。”

見他眼神戲謔,阿奴嘟著嘴興師問罪:“是你跟中原皇帝說要賜婚?”

“沒有。”雲丹顯然很瞭解阿奴的脾性,一口否認。儘管那聖旨很合自己心意,但是他真的沒提。就是他提過也要堅決否認。見阿奴長長的睫毛狐疑的眨啊眨,顯然並不相信,他收緊了手臂,感覺到貼合著自己的玲瓏曲線,不由得心猿意馬,湊在她耳邊低笑一聲:“你終於長大了。”

阿奴耳朵發癢,被他意有所指的語氣燻得暈生雙頰,直透耳根。

雲丹見唇邊那薄得透明的耳朵一點點染上紅意,分外可愛,忍不住親上去,懷裡的少女一聲嚶嚀猶豫了一下伸手摟住自己脖子,他喜不自勝,順著耳垂一點一點的啄下來,終於吻住了那惦念已久的水嫩粉唇。

不一會兒,他手臂越收越緊,喘不上氣的阿奴剛想張口抗議,就被他撬開牙關,滑溜溜的舌頭闖進來戀戀地在裡面痴纏。他覺得燥熱難耐,粗糙的大手急急地沿著襟口將綢裙退下,阿奴低叫一聲想縮回自己的手掩飾,卻被他固定住,順勢抱著倒在卡墊上,他撐起身脫下自己的衣服,見她的紅唇被自己吻得嬌豔欲滴,雙眼波光瀲灩,妖嬈得似乎要滴出水來,心裡一熱,又湊上去狠狠地蹂躪她的唇。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阿奴暈乎乎地掛在他的脖子上,感覺他粗糙的手掌漸漸往下,將自己的裙子褪了去,炙熱的肌膚相貼,嚇得身子弓起來,雲丹低聲安慰:“別怕。”一手撫上她胸前,盈盈一握如象牙雕琢一般,他一笑:“乖寶寶,乖寶寶,我的小心肝,我等了十一年……”

阿奴最怕被人叫做“乖寶寶”,又被一顆大頭在胸前亂蹭得發癢,痴痴地笑著扭開身子,雲丹卻突然插入她的雙腿之間,阿奴止住了笑,伸手想將他推開,雲丹見她變了臉色,心裡惶恐,湊上去在她耳垂上齧咬,一邊安慰:“乖,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感覺身下的小姑娘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