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向榮擺明就是另一頭的人,而另一頭正得勢,這一頭在找機會。
“啪嗒”
蔡元琪不輕不重的放下咖啡杯,杯底敲擊杯墊如驚堂木,聲音瞬間就將他的氣勢拔高几分。
只聽他笑著推卻道:“鄭先生講笑了,古話都雲,一朝天子,一朝臣。”
“我已經是前任警務處長,曾向榮辭職以後,就是前前任警務處長了。”
“港島裡面還有幾個我的人?”這種人都些人喜歡稱之為學生,有些人喜歡稱之為心腹,但受人提攜之恩必扯進派系當中,想要入派系則必交投名狀!
這是社會的規則。
也就是說,幾邊人馬能夠身居高位者,都已向上頭遞過投名狀,曾經有人給蔡元琪交過投名狀,蔡元琪便能用得動這個人。
當然,投名狀只是一種關係的締結。
你要真正讓人賣命,還必須許諾利益,兌現承諾。
鄭先生能夠找到蔡元琪,可見蔡元琪在警隊當中定藏有實力,而且那個人很重要,可角逐一哥之位。
“比如管理副處長劉傑輝,那就是曾向榮一手提拔起來的人,我曾經幾個助理處長,還因為年齡上不去副處長的位置退休。”
“現在,那些老夥計們沒事就約我出來釣釣魚,打打牌,生活很開心的嘛……”
“哈哈。”蔡元琪朗聲一笑,趙秘書便接話道:“蔡sir過謙了,您的愛將李文斌現職行動副處長,很得一線行動人員支援,有極大把握上位。”
“可曾向榮肯定更傾向自己提拔起來的人。”蔡元琪道。
趙秘書把手掌翻過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不是正是蔡sir的拿手好戲?”
“機會總是要爭取的!”
蔡元琪眯起眼睛,思考片刻:“要爭就要死人,牽一髮而動全身,你憑什麼讓這麼多人為你去死?”
“因為權力!”趙秘書講道:“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注意,是一切!”
“你老闆…”蔡元琪思索著。
“我老闆……”趙秘書隱晦的笑了。
一個老闆的下一步,肯定是想當大老闆。
蔡元琪喝完咖啡,撐起手杖,轉身離開:“讓我回去考慮考慮。”
趙秘書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浮現出微笑,心裡知道大事已定。有時候沒有拒絕,便是一種答應。
天際幕牆外,雲捲雲舒,偌大一個繁華港城。
能夠站上雲端之人僅有一個,能夠見證與追隨登頂者的腳步,未嘗不是一種榮幸。
至於曾向榮、劉傑輝等人又是什麼心思,現在沒必要多深究,陳漢看見曾向榮辭職即將前往哥倫比亞參加國際安全會議的訊息,便知道一場寒戰的序幕已經拉開。
這場戰爭就是兩位棋手的角逐,全港局勢一盤棋!
每一個站出前臺的人都是棋子。
真正的棋手沒有畫面、沒有名字、沒有劇情!
就像陳漢一樣。
而陳漢不知道上層的人是否已所有動作,畢竟站在更高位置,收到的風聲更快,目光看的更遠,勢必會提前排兵佈陣,估計雙方都有所應對。
本來“寒戰”行動當中,不會有他的出現,更不會有他的劇情、臺詞。可陳漢忽然覺得“罪惡之星”已經很難刷了,幹掉關祖一群人,壓根兒連半點反應都無。接下來不搞點轟動全港,改動港島格局的事情,說不定刷不出第四顆罪惡之星。
無論是為了體驗任務刷出更多的罪惡之星,還是單純搞一波大的,陳漢都覺得“寒戰”現在應該有他的畫面、名字、劇情、臺詞。
缺少反派?我就幹最惡的那個!
缺少暴力?我就是最兇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