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將夏家的醜事說出來,安置好了薛明靄,兩家結親也更順理成章。
朝廷文書下來,薛家也就沒得選了。
薛明靄道:“我在外面聽說,夏季成和蔣大爺好,自然和那兔兒爺的戲子也說不清楚。”
薛明靄能打聽出這種括來。容華不由地驚奇,府裡的人都清楚,薛明靄和外頭那些紈絝子弟也沒什麼兩樣,整日裡在外面花天酒地,和屋子裡的丫鬟不清不楚,三天兩頭出些風流韻事,甚至出了事也不懂得為整個薛家著想,這才在新婚之夜鬧出大笑話來。難得的是到了最後還勇於擔當。這一次更是出乎她意料,竟然這麼短時間就能查出這些。看來廣為交住也不一定全都是壞事。
薛明睿道:“是有人見到了,還是外面人猜測?”
薛明靄尷尬地笑了,“我認得幾個有此種喜好的,那些人都說圈裡人一看便知,不過就是夏季成下了衙就回府,很少在外面,旁人不知曉罷了,但是……”
但是再遮掩也瞞不過行家是嗎?
薛明靄道:“雖然這樣說,我們又沒證據,”說著頓了頓,“我和父親說了,父親斥責我聽信閒言碎語。”
薛明靄是又擔心妹妹又不敢違抗父親吧!
薛明睿看著薛明靄抿住嘴唇的樣子,尤其是薛明靄目光閃爍,心神虛浮,這才慢慢地道:“這件事沒弄清楚之前,誰也不好說什麼。”
薛明霜聽得這話鬆了口氣,既然二哥都這樣說,就看看再說,不是今天非要解決不可。
容華坐在旁邊將情形看了個清楚,抬起頭看看琉璃簾子外,笑著站起身,“飯菜都準備好了,我讓人將炭火拿過來將酒熱了,侯爺和叔叔多坐一會兒。”
薛明靄喝到半醉這才離開。
容華和薛明睿進內室裡說話。
從都是她服侍薛明睿換衣服,現在薛明睿怕她踞起腳尖會傷到身子,改成了自己動手,她就在旁邊坐著。
容華看到薛明睿繃緊的下頜,“侯爺沒有將整件事告訴三爺。”
薛明睿換了一件月白色細竹紋長袍,寬寬的袖子十分飄逸,拉著她的手從套間裡出來,她細步跟過去,淡紫色的長裙擦著腳邊像波動的花瓣。
進了內室,薛明睿彎腰將她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細長的眼睛抬起來,“就算說了明靄也幫不上忙,雖然明靄去查了夏季成,卻仍舊左右搖擺,不敢就在人前揭發出來。論堅定他現在還不及你平日的半分。”
薛明睿做事穩妥,終究是不能相信他這個三弟。其實她也看了明白,否則也不會在那時候讓人端飯菜。
薛明靄現在的處境也是左右為難,又想幫妹妹又怕薛崇義和二太太責怪,尤其是他的三等護衛官職還是因此得來的,他的岳家又極力促成整件事。
想要站起身反對全家,真是需要莫大的勇氣。
薛明睿吹熄了幾盞燈,親手倒了一杯溫水給容華。
其實她不喜歡喝水,只是在薛明睿的目光下,她又不得不喝了些。
好久沒下雨了,天氣乾燥,喝些水真的可以潤潤嗓子。
將湯婆子放進被子裡,薛明睿撩開錦被,容華換掉衣裙乖乖地躺了進去。
“夏季成明日要出城。”
聽得薛明睿這樣說,容華頓時眼睛一亮。
料想容華聽到這些括就會睡的踏實,他特意在席間頻頻舉杯,好讓明靄醉的快些,讓他有時間和容華說幾句話。
“那明天……”
從前都是要她猜,現在又怕她太過費神猜的辛苦,就因為這樣引得他這些日子話多起來,“明天蔣大爺家裡來了客,不過那花旦卻要出城。”
若是夏季成和那蔣大爺關係匪淺,難免要充當護花使者。
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