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飲馬河畔搞出這麼大的動作,其目的就是想要亂朕之心、迫朕召回天鷹!”
“朕若是這麼做了,豈不是正中寧賊下懷?”
“天鷹軍絕不能回!”
“至於城中的這些寧兵……速派內城十營中的十二個營給朕全城搜捕!”
“命外城三百十營所有將士封城……告訴他們,一隻蒼蠅都不準飛出去!”
宇文長一想,皇上的這番分析和佈置極有道理。
自己的兒子便是城防司司正,這寧兵跑進了城來搞出了這麼大個事,這可是個天大的罪過。
他的心裡也急啊。
急需去為兒子將功補過。
這狗曰的兒子,他可經常跑去那快活林。
但願他今晚沒去,不然……
宇文長心裡一沉,連忙躬身一禮:
“臣遵命!”
宇文長風風火火的退下,宇文封眉間緊蹙,望了望躬身站在對面的其餘五部尚。
“飲馬河畔遇襲,這暴露了諸多問題。”
“仲相曾經說過這大荒城的城牆是要修的,而且應該參照中原京城的城牆來修……”
他站了起來,又道:
“這大荒城建的時間頗為倉促。”
“建國之後,需要用到銀子的地方也實在太多,故……朕、朕並沒有採納仲相的建議,本想等再過些年生,等國庫裡的銀子充盈之後再去修建城牆,”
“可現在來這城牆是必須要建了。”
他向了戶部尚申沛雨,此人來自吳國,精於算術,也精於做生意。
“申尚,”
申沛雨躬身一禮:
“臣在!”
“朕估計大致在二月,第一批黃金當從阿爾泰金礦運至京都。”
“但不足以修建城牆,因為這批黃金原本朕是要用在遠征越國的……削減一半,半數用於開採石料,半數用於遠征軍後續糧草補給。”
“等第二批黃金運到,遠征軍當已踏上了越國領土……越國還算是一隻肥羊,遠征軍當能自給自足了。”
“這第二批黃金,就全部用在修建城牆之上!”
“工部那邊現在就要召集開採石料的匠人,務必提前做好準備。”
“朕,不想再有第二次大荒城被炸!”
“這是咱們荒國的京都啊!”
宇文峰痛心疾首:
“朕很是後怕,萬一他們來炸這皇宮……將咱們一股腦全給炸死了,咱荒國就算沒被滅國,定也會成為全世界的笑話!”
他面容一肅,又道:
“城防的問題很大!”
“咱們荒國存在的各種問題也很多!”
“無論是城防還是軍事還是經濟等等各個方面。”
“坐吧,既然都來了,都想要等到城防司將那些寧兵抓住的訊息,接下來你們就各抒己見,說說當下存在的問題。”
“朕是一個聽得進去意見的人!”
“你們不要擔心朕聽了心裡不喜歡砍了你們的腦袋!”
“都坐,暢所欲言,朕為的是革除那些弊端,讓荒國能夠真正的強大起來。”
五個尚大人面面相覷,平日裡他們都是對仲相彙報。
皇上也幾乎都聽仲相之建議。
可今兒個晚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仲相卻偏偏沒有來!
他老人家可就住在飲馬河的岸邊!
皇上也偏偏沒有派人去請仲相……
一股微妙的氣氛便瀰漫在了這御房裡。
君臣落座。
沒有人去提仲相,當真小心翼翼的說起來而今荒國存在的他們所認為的那些弊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