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他的一些指點。另外……”
李辰安眉梢微微一揚,“東離島也在寧國的東邊,得有人去著一點。”
阿木懂了,沒有再問。
李辰安卻著他問了一句:“長孫紅衣……你對她究竟有沒有感覺?”
阿木那張刀削般的臉頓時一僵,沉吟三息:“回到京都之後,去了皇城司再多接觸一下,再吧。”
他的視線投向了遠方。
長孫紅衣的模樣在他的心裡頗為模糊,他的心裡有一個更清晰的人。
她叫鍾離若雨!
明明知道自己與鍾離若雨根本沒有可能。
甚至鍾離若雨可能與齊知山已經成婚。
那一池塘的蓮花在他的心裡原本已經破碎,原本以為自己已將她放下,卻不料當長孫紅衣向他走來之後,他才發現蓮花雖已碎,但那蓮花的根,卻依舊還在自己的心裡。
“嗯,成親這種事是一輩子的大事,多接觸多瞭解自然是好的。”
“只是若能早些定下來,早些成家,我會覺得更好。”
“因為我們回到寧國之後,就會很忙了,你恐怕沒太多時間去談一場花前月下的戀。”
阿木扭頭了李辰安,心想自己也不是那種花前月下的人。
作為李辰安身邊的一把刀,他依舊謹守著當年他初到李辰安身邊時候的諾言。
他知道李辰安接下來會很忙,原本所想他的忙就在宮裡。
此刻聽來,他似乎並不會一直呆在宮裡。
“我知道了。”
“去了皇城司,再見到長孫紅衣,我想我就能確定自己的心意!”
他需要一把快刀。
去斬心裡的那頭亂麻!
……
……
東旭城。
南門外。
李辰安的車隊早已消失在了吳歡的視線裡,他卻久久沒有離去。
他一直站在路旁,一直望著那條不見盡頭的路。
霍亦真就站在他的身後,不知道這位爺究竟在什麼。
他躬身一禮,“二爺……”
吳歡這才收回了視線,悠悠一嘆:
“遇見一個奇男子……是本宮之幸,亦是本宮之大不幸!”
霍亦真一怔,吳歡擺了擺手:
“你不懂的!”
“本宮原本想要邀請他去本宮的藩地,去謫仙樓裡,本宮與他臥榻飲酒,享那無限風流……”
吳歡悠悠一嘆,搖了搖頭:“可他卻不好這一口!”
“哎……辰安他,不懂!”
霍亦真知道這位爺的喜好,這喜好並不奇怪。
在諸國的上流社會,這現象普遍存在,也並非什麼不齒之事,只是他萬萬沒有料到這位爺竟然中了李辰安!
還是刻骨銘心的那種。
這事,他沒轍。
他躬身一禮:“二爺,在下要走了。”
吳歡一怔:“去哪?”
“回二爺,恩師來信,著我前去越國。”
“……去越國幹啥?”
霍亦真沉吟三息:“越國皇子趙倫入主東宮,恩師命我去越國東宮講學!”
吳歡的臉色頓時一暗:“是嫌二爺我給的銀子太少?”
“非也,其實在下更願意在二爺身邊,但……”
“但恩師說越國的那位太子入主東宮之後似乎太過頑劣……讓學生去引導他,且他是否能走上正途!”
“就這破事?”
“……許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