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觀棋聞言冷哼一聲,聲音恰似寒冰刺骨:
“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
童文白臉色微微一變,心中頓時叫苦不迭。他看著武觀棋這副模樣,深知此事難以善了。
見武觀棋沒有停手的意思,他趕緊說道::
“此事我確實不知,若真有我歸雲宗弟子做出此等惡事,我定會嚴懲不貸。但前輩也不能僅憑猜測就認定是我歸雲宗所為吧?”
說話間,童文白額頭上隱隱冒出細密的汗珠。
武觀棋怒極反笑說道:
“好一個不知,好一個不能僅憑猜測。”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說罷之後,便不再回話,而是全神貫注地專心破起陣來。
童文白見武觀棋油鹽不進,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歸雲宗也不會坐以待斃。我歸雲宗雖小,但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底線。”
說罷,他一揮手,身後弟子們紛紛亮出兵器,準備迎戰。
武觀棋見狀,也不再廢話。他與蘇星河對視一眼,兩人心有靈犀,同時加大了對護宗大陣的攻擊力度。
蘇星河雙手結印的速度越來越快,一道道光芒如利劍般射向大陣。
武觀棋則憑藉著敏銳的洞察力,不斷找出陣法的薄弱之處,給予致命一擊。
在他們的合力攻擊下,歸雲宗的護宗大陣開始出現劇烈的波動。
光芒閃爍,轟鳴聲不斷。
歸雲宗的弟子們面露驚慌之色,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破陣之力。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手中的法寶也微微顫抖著。
童文白心中焦急,他深知如果護宗大陣被破,歸雲宗將面臨滅頂之災。
他急忙指揮弟子們加強陣法的防禦,同時悄悄捏碎了一塊玉符。
武觀棋和蘇星河的攻擊越來越猛烈,歸雲宗的護宗大陣漸漸難以支撐。
終於在一聲巨響中,護宗大陣被強行破開。
光芒四散,煙塵瀰漫。
武觀棋和蘇星河站在陣前,氣勢滔天。
“前輩有話好說,冤有頭債有主,你一口一個歸雲宗的人,在下掌管宗門數十年,潛心修煉,山門更是一步未出,你這般打殺,豈不是在冤枉人?”
童文白一時間驚慌失措起來,急忙開口求饒:
“我宗門弟子若真做出此等惡事,我歸雲宗也絕不包庇!”
童文白一臉正氣,義正嚴辭,不熟悉的人看到,還以為他是什麼正義使者。
說罷之後,童文白焦急的等著武觀棋幾人回話。
但是武觀棋與蘇老二人似乎並沒聽到一般,對視一眼
“我贏了。”
蘇老哈哈一笑,滿是得意。
武觀棋搖頭苦笑,破陣的最後關頭,被蘇老搶先一步,沒想到自己苦追猛趕,依舊沒有超越蘇老的陣法造詣。
搖搖頭,將腦中胡亂的想法甩出,武觀棋這才看向了童文白。
剛才這歸雲宗掌門所說的話他都聽在了耳中,就算要讓對方死,也讓他死個明白。
想到這裡,武觀棋冷聲開口:
“既然你等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讓你們死個明白,閻冥子此人可在宗門?”
閻冥子?
童文白心中一驚,緊接著就放鬆了下來,長長吐了一口氣:
“原來是誤會…前輩,這你可是找錯人了……”
話語間滿是輕鬆之色。
見他這副模樣,武觀棋也是一愣,正要再問,對方就給出了答案:
“那閻冥子已經數十年不在我歸雲宗了,而且我們也早已經將其逐出宗門,他已經不是我們宗門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