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巡似乎察覺到了武觀棋的懷疑,他微微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二位道友,我知道我的話很難讓人相信,但我所言句句屬實。那處傳承之地確實存在,而且其中的試煉關卡極為艱難。我在裡面耗費了二十五年的光陰,卻只透過了第一道關卡,這足以說明其難度之大。”
“我之所以想要用遺蹟的位置換回我的本命法寶,是因為我已經意識到,以我的實力,恐怕再也無法透過第二道關卡了。”
“而我的本命法寶對我來說至關重要,它是我多年來的心血結晶……”
武觀棋皺著眉頭,思考著韓巡的話。
他不得不承認,韓巡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如果那處傳承之地真的如韓巡所說那般艱難,那麼他想要換回本命法寶也是可以理解的。
韓巡站在一旁,神色略顯緊張。
他知道,要想讓武觀棋和司馬策完全相信自己,必須採取更有力的措施。於是,他咬了咬牙,說道:
“二位道友,若你們還是不放心,我可以發血誓。”
武觀棋和司馬策聞言,對視了一眼。
一旦發下血誓,若違背誓言,將會遭受極其嚴重的後果。
“韓道友,你確定要發血誓嗎?”武觀棋神色凝重地問道。
韓巡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
“我確定。為了換回我的本命法寶,我願意發血誓。”
說話間咬破指尖:
“我韓巡在此發誓,與司馬家的恩怨一筆勾銷,我所說的關於傳承之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若有半句虛假,願遭天譴,魂飛魄散。”
隨著韓巡的誓言落下,一道微弱的光芒籠罩在他的身上。這是血誓的力量,一旦他違背誓言,這股力量將會立刻反噬他。
武觀棋和司馬策感受到了血誓的力量,心中的疑慮也漸漸消散。
他們知道,韓巡既然敢發下血誓,那麼他所說的話應該是可信的。
韓巡的那件混沌鍾縱然是件防禦佳品,但是比起這個資訊來說,就顯得可有可無了。
不過武觀棋並沒有馬上交換,而是看著韓巡似笑非笑的說:
“道友說了這個訊息,就不怕我等覬覦?”
“閻道友說笑了,那風雷宗也不過是我暫居之地,說起來,全是那宮玉書咎由自取,你我二人並無仇怨,何必為敵呢。”
韓巡韓巡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笑呵呵的拱手說道,似乎篤定武觀棋並不會殺人。
畢竟關於洞府的位置,只有自己知曉,而且自己也已經發了血誓。
伸手不打笑臉人。
“還請入內一敘。”武觀棋拱手接引,韓巡欣然應允,隨著武觀棋走進司馬家府邸。
半個時辰後。
韓巡手中拿著失而復得的法寶,眼中滿是欣喜。
而武觀棋也知曉了那處遺蹟的位置,說來也巧,竟然在百花谷附近不遠。
武觀棋邀約司馬策一同前往,司馬策卻是微微搖頭說道:
“傳承之地確實不凡。不過,我對這傳承之地並無太大興趣,就不與閻兄一同前往了。”
司馬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然,他不是貪婪之人。
方才他可是聽韓巡講的明白。
韓巡耗費了十年時間才透過的第一關卡的考驗,而第二道關卡用了十五年的時間都沒有透過。
韓巡是什麼人?
四十五歲就到了結丹後期的天才。
司馬策自覺自己也是人中龍鳳,也不過是四十歲才堪堪步入結丹期而已。
那韓巡耗費了十五年光陰都沒能透過的關卡,自己就能透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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