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巡他已經下定決心,等逃過這一劫,自己便離開風雷宗,自行遊歷。
原本這升嬰令是風雷宗花費了極大的代價才從一名沒有徒弟的骷髏山元嬰修士手中購得,是要激勵宗門內結丹期修士多多為宗門做貢獻。
如今宗門勢微,所有家底都被掏空,他三人也沒捨得動這塊令牌,因為它象徵著突破元嬰的希望!
而風雷宗中,宮玉書的天賦最高,假以時日,是最有可能晉升元嬰的。所以這升嬰令,大機率是給自己這位師弟留著的。
可惡的是自己的這名宮師弟的表現實在令他寒心,剛才竟然勸自己將本命法寶借給別人玩幾天!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自己不義了!
且不管風雷宗這三人是如何想,武觀棋倒是聽的一陣心動,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宮玉書。
同時,小黑也來到了宮玉書的腦後。
宮玉書只覺得背後一陣涼意,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哈…哈哈!是在下忘記了……”
宮玉書強笑一聲,一拍儲物袋,一道暗金色光芒乍現。
武觀棋抬手接過,定睛一看,果然是一塊令牌。
此令牌材質奇特,邊緣紋路如歲月刻刀雕琢,正面一個符號,似燃燒火焰。
握在手中,涼意透骨,卻又能隱隱感受到一股雄渾力量。
這就是升嬰令了?
若是真像他們所說的那般,那等到自己修煉至結丹後期之後,突破元嬰的成功率會高上不少啊!
見武觀棋沉思,宮玉書雖然心疼那枚升嬰令,但是命要緊啊。
悄悄挪動腳步正要走,剛轉頭就聽見武觀棋冷冷傳來一句。
“我讓你走了嘛?”
“道友此言何意,難不成說話不算話!”宮玉書轉過頭來有些驚怒,再也沒有當初翩翩風度。
“呵呵。”
武觀棋噻然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宮玉書這才鬆了一口氣,帶著眾人朝著落腳的大院走去。
“閻兄,這…”
司馬策此時服過療傷丹藥,看著遠去的一幫人,有些躊躇。
“回去再說。”
武觀棋似乎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打斷了他的話題。
轉頭朝著圍觀的修士朗聲說道:
“此事已了,碧螺島寶船即日開啟,耽誤大家時間了,給各位賠個罪。”
說吧鞠了一躬。
“前輩太客氣了!”
“託前輩的福氣,這才見識了一場激戰,晚輩等人受益頗深,哪有什麼耽誤時間之說。”
“就是就是!”
一個結丹前輩,而且是身懷七品靈寵的修士,在場眾人當然不敢得罪,在場眾人連忙回禮。
接下來司馬家族眾人便開始收拾寶船,而武觀棋則示意司馬策跟上自己。
“閻兄,咱們這是?”
行到一處,見武觀棋停下腳步,司馬策有些疑問。
“去風雷宗駐地。”
武觀棋說罷,便施展起了土遁術,司馬策只覺自身被一個土黃色光圈緊緊包圍,心中不由暗驚,閻慶的手段當真是厲害。
兩人緩緩前行,不多時便到了風雷宗臨時駐紮的大院附近。
此時,大院中氣氛異常凝重。
“韓師兄,今日之事,你又是何苦呢……”
宮玉書臉上滿是埋怨之色。
“宮師弟,我也是迫於無奈啊,若不給那人一個交代,恐怕咱們不會輕易脫身。”韓巡臉色冷淡的回話。
“你!”
宮玉書還要說什麼,韓巡繼續說道:
“罷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