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馬振已經將武觀棋留下的大陣啟動,整個府邸上空籠罩了一圈微弱的光。
忽然,大陣傳來異動。
司馬振與司馬策心中一驚,趕忙走出大殿。
再次看去,卻發現自家上空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人!
此人靜靜地懸浮在空中,身上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何方道友?”
司馬策神識掃過,卻發現對方竟然是一名二十歲左右築基期的少年,不過他並不敢大意,畢竟這詭異的少年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闖過了大陣,這讓他怎麼能不驚慌?
少年微微一笑,對二人的警惕似乎毫不在意:
“司馬兄。別來無恙。”話語間似乎很是熟稔。
聲音響起,兩人一陣皺眉,腦子裡千轉百回,卻是絲毫沒有這少年的印象。
“道友你是?”
司馬振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少年。
少年身上的氣息讓他感到熟悉,但又不敢確定。
“呵呵,怎麼?司馬兄這是把我忘了。”
看著司馬振這副模樣,武觀棋也不再捉弄,恢復了自己的本音。
“閻前輩!果然是你啊。”
司馬振又驚又喜,剛才看到對方是築基期,而且操縱大陣如此熟練,心中便已經懷疑對方就是閻慶了,只是這易容術太過神奇,一時不敢認。
趕忙將武觀棋引進大殿,三人落座,奉上好茶。
茶香四溢,瀰漫在整個大殿之中。
司馬振親自為武觀棋倒茶,臉上露出恭敬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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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兄是一個人來的?”
看武觀棋施施然喝茶,司馬策忍不住問了一句。
司馬策心中有些擔憂,畢竟此次面對的是風雷宗的挑戰,形勢十分嚴峻。
“不錯。”
武觀棋隨口回答,語氣平淡,彷彿對即將到來的挑戰毫不在意。
聞言司馬策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掩飾了下去。
畢竟與那風雷宗定下的是三局兩勝,若是他們二人都能勝利,那也沒什麼問題。
武觀棋見狀明白他心中所想,於是故作不知,主動開口說道:
“究竟是發生了何事?”
司馬振趕忙開始說起。
武觀棋聽了一會,發現情況與自己在茶樓瞭解的一般無二。
不外乎就是風雷宗主動上門,要求賭鬥,勝者接手寶船生意。
“根據打探來的訊息,風雷宗並沒有元嬰修士,不然我等乾脆直接拱手相讓就是了。”
司馬策苦笑著說:
“不過對方有三名結丹修士,也是打聽準了我家的底細,這才要求三局兩勝,當真是無恥!”
司馬策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對於風雷宗的挑戰,他感到十分棘手。
“那三人的底細可有探到?”
武觀棋不置可否,開口問道。
“打聽到了。”
司馬振在一旁開口。
司馬振的臉上露出一絲凝重,顯然對這三名結丹修士也十分重視。
“其中兩人,一個叫關海,一個名叫宮玉書,二人都是結丹中期,另外一人名叫韓巡,是結丹後期修為”
“那韓巡便交給我。”
不等司馬振講完,武觀棋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語。
司馬振和司馬策對視一眼,心中既驚訝又感動。
他們沒想到武觀棋竟然如此果斷地承擔起了對抗韓巡的重任。
司馬振感激地說道:
“閻前輩,此次多虧有你相助,若能度過此劫,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