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觀棋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打扮,感覺很是滿意。
打扮的特殊一些,雖然引人注目,但是大多數人也不會去聯想到自己是否易容。
做完這一切後,武觀棋開始盤算。
當初夔牛與疆良與自己在百花谷一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不知道近況如何了。
想到這裡,武觀棋取出一張傳音符來低聲說了幾句,但良久沒有得到回覆,不由地皺起眉來。
剛才的傳音是當初發給給夔牛和疆良的,如今他們不回覆,難道是遇見了麻煩?
想到這裡,武觀棋開始起身,朝著遠處飛去。
一個月後,一道身影來到了聚窟洲的東側海邊碼頭,戴了眼罩,正是武觀棋。
雖說碼頭處停了幾艘寶船,但聚窟洲本地的修士大多都傾向於本土的寶船,就像中洲大陸的修士都會偏向於五大仙山的寶船一個道理。
看著碼頭前的數艘寶船,武觀棋沉吟片刻,緩步走到了一堆銘刻著天人城徽章的中型寶船前方。
交了船費,接引人見武觀棋這副打扮,心知不是善於之輩,而且又是結丹期前輩,於是特地為武觀棋尋了一處較為清淨的房間,免得與人生了爭端。
武觀棋對房間的位置也很是滿意。
寶船本就即將滿員,武觀棋進入房間之後不久,寶船一陣輕微的顫動,緩緩朝著東方啟航。
武觀棋隨手在房間門口布下兩道預警禁制之後,神識緩緩朝著整艘船四下散去,不一會兒就將整個船隻探了個清清楚楚。
除去武觀棋之外,船上乘客並沒有元嬰修士的氣息,修為最高的只有三名結丹修士,其餘眾人大多都是築基期修士。
武觀棋神識探到駕駛艙時,忽然眉毛一挑。
駕駛艙中有兩名結丹修士,還有一名元嬰期?
一艘寶船,竟然有元嬰修士保駕護航?
有點意思。
不過一名元嬰修士對武觀棋倒是造不成什麼威脅,武觀棋並不擔心。
由於有元嬰期,武觀棋也不敢大意,探明之後便悄悄撤回了神識。
武觀棋剛剛撤回神識,駕駛艙中盤膝而坐的一名白髮老者睜開了雙眼,眼中帶了一絲疑惑。
“師尊,可是有事吩咐?”
在旁身著白衣的公子哥模樣的修士見狀趕緊問話。
白髮老者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將神識散開,在整艘船上探尋了一圈。
片刻之後,老者眼神轉向自己的徒弟,淡淡說道:
“無妨,徒兒,此次前去昇仙殿,你可要好好把握住這次機會。”
“徒兒明白。”白衣修士趕忙點頭。
老者見狀微微點頭,又用神識掃過寶船。
剛才他隱約感受到被窺探的感覺,這讓他心中有些驚訝。
啟航之初,他就知道整艘船上有四名結丹期修士,剩下的便是自己還有駕駛艙內的徒弟和另一名宗門中跟船的弟子。
那剛才的窺視從何而來?
片刻後,老者又將神識擴大到寶船方圓五里,發現確實並無異常,這才放下心來,只當是自己的錯覺罷了。
而武觀棋感受到了這股神識,不禁暗笑此人還挺謹慎。
不過武觀棋的神識強度比那老者要強上不少,並不擔心被他發現。
瞭解了船上情況之後,武觀棋取出了煉丹爐來。
如今囊中靈石羞澀,武觀棋決定煉製一批丹藥來暫時過渡。
如今塔內空間中的靈田也已經成熟了數茬,加上這段時間小黑忙著吸收遺骨能量,靈草嚯嚯的也不多,武觀棋儲物袋中的靈草並不缺。
煉丹爐中,熊熊火焰升騰而起。
靈草在高溫的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