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同盟,但明面上沒有撕破臉面,還得虛以委蛇。
再者吳琳兒也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縱然她這次拒了,吳琳兒只怕過幾天,又會送拜帖來。
“寫回帖,就說我恭候她大駕。”趙望舒無奈地道。
“是,少夫人。”藍芬拿著帖子退下了。
趙望舒繼續給兒子講故事,“這天有一隻大灰狼來了,他想抓小羊吃......”
第二天,吳琳兒依約而來,她帶來了一幅畫,“雲少夫人,琳兒想拜您為師,非是說笑。但云少夫人有所顧忌,琳兒也不能強人所難,我做了幅畫,還請雲少夫人不吝賜教。”
說著,她也不管趙望舒答不答應,就讓婢女把畫展開了。
吳琳兒畫的是一幅山水圖,筆法稚嫩,但看得出有一定的基礎。
“雲少夫人,這是我近日所畫,自知技藝淺薄,但真心想求得您的指點。”吳琳兒恭敬地說道。
趙望舒措詞道:“吳姑娘的畫技,雖略顯稚嫩,但已經蘊含了深厚的潛力。若吳小姐真心想學畫畫,我可以為你推薦幾位名師,他們的畫技遠在我之上。”
吳琳兒臉色一僵,她藉口學畫,只是為了與趙望舒結交,趙望舒不僅不答應她的拜師請求,還想用推薦名師來打發她。
不滿的情緒瞬間升起,但不敢表現出來,強行壓抑下去,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更誠懇一些,“雲少夫人,琳兒真心仰慕您的才華,想跟在您身邊學習,並非只是為了學畫。”
“吳姑娘,我瑣事纏身,還要教養兒子,已經許久不能拿筆作畫,你跟在我身邊也學不到什麼。”趙望舒的拒絕依然堅定,她的語氣雖然溫和,但態度卻十分明確。
“雲少夫人,琳兒明白您繁忙,但我真的非常想在您身邊,學習您的為人處世之道。這對我而言,遠比學畫更為重要。”
“吳姑娘,你要學為人處世,該找那些經年的貴女,比如永昌侯夫人,或者令堂,她們活了幾十年,懂得可比我多,吳姑娘這是捨近求遠了。”趙望舒端杯抿了口茶水。
不管吳琳兒說什麼,趙望舒總有一套說法來應付她。
吳琳兒不禁有幾分氣餒,這人也太難纏了,可一想到這是佐郡王交給她辦的第一件事,她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繼續和趙望舒磨。
“雲少夫人,琳兒知您忙於事務,但只需在閒暇之時,偶爾指點琳兒一二即可。”
“吳姑娘,不是我不願教,實在是我不會教人,吳姑娘還是另請高明吧。”趙望舒把話說得更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