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道:“咱們走吧。”說完,身形一晃,早已遠去。其他的人,也都施展了輕身功夫,跟在了後面,轉眼之間,一群人早已消失在夜s…裡。
待場上安靜了之後,韓風、虛夜月、陸青瑤三人才從隱身之處出走了出來。
陸青瑤道:“虛姐姐,劍湖宮為了你的事,不惜與萬邪教作對,這個‘恩’,可是不小啊。”
虛夜月淡淡地道:“劍湖宮自己要多管閒事,我也無法控制。師父對我恩重如山,反正我是不會把師父的下落告訴他們的。”
陸青瑤笑了笑,道:“換成是我,我也不會輕易將這件事說給劍湖宮的人聽的。”
韓風道:“事情演變成這樣,那也是好的。劍湖宮的態度如此堅決,我想萬邪教的教主絕不會拿全教上下當成一場賭注的。”
他的話,陸青瑤倒是同意,只有虛夜月,看上去像是有些悶悶不樂。這也難怪,虛夜月雖然沒有要劍湖宮的人出頭,但不管怎麼說,事實上,劍湖宮的人的確是代她出了頭,如果萬邪教的教主同意劍湖宮以一件上品聖器來交換取這件事的平息,那樣的話,無形之中,她虛夜月是得到了劍湖宮的“恩惠”的,雖說這“恩惠”是她不想要的,但現在已經是事實。
劍湖宮這麼做,不管是想博得她的好感,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但最後的結果,只怕就是要求她說出“老道姑”的下落,而在她看來,師父的事,大過了天,除非是得到師父的首肯,她才會有所吐l…,不然的話,即便是打死她,她也不會說出半個字的。這就是她有些苦悶的原因。
陸青瑤十分聰慧,見了虛夜月的表情,便拉著她的手道:“虛姐姐,這件事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劍湖宮硬要攙和進來,那是他劍湖宮的事,只要你覺得問心無愧,不必在乎別人。”
韓風也看出了虛夜月的為難之處,安慰地道:“夜月妹子,雖說劍湖宮無形中幫了你的忙,同時也算是幫了我的忙,但我們又沒有求他們這麼做,說到底,這只是他們單方面的事。如果這樣都要讓我們‘感恩’的話,豈不是許多人都可以這麼做?得到‘恩惠’的人豈不是都要給他們燒香拜佛?就像陸姑娘說得那樣,你不用放在心上,該是什麼就是什麼。”
虛夜月聽了兩人的話,心裡頓時放寬,笑道:“你們說得對,如果我因這件事而lu…n了方寸,那我就不是武林九鳳之一了。劍湖宮的人這麼做,也只能增加我對他們的好感,但要我說出師父的下落,現在還不可能。”
韓風見她已經想明白,為她暗暗高興,當下,他又把兩女叫到自己身邊,暗運真氣,口中念道:“f…i貓哥,你是宇內第一大帥貓。”將手中的破羽扇搖了一搖。
說來真是神奇,破羽扇一搖之後,三人只覺眼前一huā,突然由lu…n墳崗內來到了一間屋子中,而這間屋子,正是韓風所住的客房。
陸青瑤仍是顯得驚奇不已,想要從韓風手中借“移形神扇”來研究研究,韓風卻已經將“移形神扇”放進了儲物的寶貝中,她只得放棄了這個打算,但心裡面卻打定了主意,只要有機會,便要想韓風借來看看。
陸青瑤來頭頗大,身上本來藏著不少寶貝,但不管是那一件,都比不上韓風的這件“移形神扇”,也難怪她會為“移形神扇”而動心。就算是虛夜月,也頗為動心,只是因為她是韓風的“丫頭”,不好意思開口借來看看而已。
三人回到客棧之後,虛夜月和陸青瑤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裡。萬邪教的人既然已經決定離開了京城,那麼,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是以,這一晚的後半夜,三人都睡得十分香甜。韓風睡得尤其安適,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大中午,才慢慢醒來。
韓風梳洗過後,吃了午飯,卻聽得店小二來報,說客棧外有人要找他。他出去一看,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