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元一周天之後,感覺好了許多,便站了起來,隨後,便輪到了韓風坐下,兩女充當護衛的角s。
韓風坐下之後,也不運功調息,只是把大f…i貓所傳授的那套法訣施展出來,讓真氣在體內走了一圈。真氣在各處x…e位走了一遍過後,韓風的內傷雖然沒有痊癒,但也驚人的好了個八**九。
韓風站了起來,卻見兩女一臉驚異的望著自己,似是在敲著一個怪物似的。
“少爺,你已經沒事了?”虛夜月問道。
韓風笑道:“我已經沒事了。”
陸青瑤驚詫地道:“你修煉的究竟是什麼功夫,怎麼如此神奇?還有,你剛才是怎麼殺掉黑袍人的,你身上是不是還藏著什麼寶貝?”
韓風苦笑一聲,道:“我之所以能殺黑袍人,無非是僥倖,內中的詳情,其實我也不清楚,等我有一天n…ng明白了,我再告訴你們。”
韓風越是這麼說,越是引起陸青瑤對他的好奇,但陸青瑤與韓風相處了多日,多多少少也mō清了韓風的一些脾x…ng,知道他這麼說,一定是不會再說下去的,便沒有問下去,心裡暗道:“這小子真是越來越神秘了。好,你不告訴我,只要我跟在你身邊,我早晚會把你的底細mō個一清二楚。”
對於陸青瑤這樣的少女,你大獻殷勤的話,不但不會引起她好感,還會讓她感到鄙夷,韓風長得並不俊美,更不是所謂的美男子,對女子,尤其是美女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但他越是將自己n…ng得很神秘,越是吸引陸青瑤這樣的少女。
韓風本來已經決定今後不要輕易招惹陸青瑤,甚至是覺得沒有必要的話,最好是離她遠一些才好,現在,他要是知道陸青瑤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怕會為自己的遭遇而苦笑三聲。
至於虛夜月,自從把韓風當成她的少爺以來,就沒有動搖過心中對韓風聽命的念頭,她是母狼的rǔ汁養大的,加上多年來一直在山中與師父住著,很少與人相處,韓風的出現,並救了她一命,在她看來,這份恩德,實在不下於師父,所以,她才會死心塌地的將韓風當成自己的主人。韓風不說,她也不會多問。
場上才剛沉靜了一下,驀地,只聽得“咿咿呀呀”的胡琴聲在夜空裡響起,顯得頗為刺耳。
三人聽了,心頭微微一震,心裡面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人,急忙從低窪之處走了出來,藉著朦朧的月s…,卻見十餘丈外,靠著一棵大樹,坐了一個青衣老叟。
那青衣老叟正是鐵琴先生,他見三人出來,面上l…出了一絲善意的微笑,手停了下來,胡琴聲戛然而止。
“鐵掌m…n,怎麼是你?”陸青瑤詫道。
鐵琴先生笑了一笑,道:“小姑娘,你認識我嗎?”
虛夜月道:“江湖中能將胡琴拉得這麼好聽的,除了嵩嶽派的掌m…n鐵琴先生之外,又有幾人?”
鐵琴先生“哈哈”一笑,道:“我這身打扮,尤其是手上拿著這柄胡琴,人家一見,就知道了我是誰。”
韓風不知鐵琴先生怎麼突然就來到了這裡,心想他突然拉胡琴引出自己三人,必定是有什麼事,問道:“不知鐵掌m…n突然駕臨,有何貴幹?”
鐵琴先生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一眼韓風,問道:“小兄弟,請教尊姓大名。”
鐵琴先生雖然孑然一人,毫無一點排場,但他畢竟是十大派中的泰嶽派的掌m…n人,一身功力,已經是進入了後天境界,居然這麼對韓風說話,簡直是太看得起韓風了。
人家對韓風很有禮貌,韓風當然不會不禮貌,將雙手一抱,朝對方遙遙施了一禮,道:“晚輩不敢,晚輩姓韓名風。”
鐵琴先生嘴裡低低的道:“韓風?”自是第一次聽說,想了一想,又問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