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哪門子的教主,天蠶教的教主是孟大哥。”
“哈哈,孟飛揚已經被本教主請來的客人困住了,他有甚麼本領做教主?本教主的武功,整個天蠶教之內,算是第一。”
卻聽阿奴恥笑道:“聽說你早在幾十年前,就被老教主趕出了天蠶教,虧你還有臉回來,現在竟然還自詡為教主,真是恬不知恥。”
高鱗凡面上一紅,喝道:“小丫頭,你敢辱罵本教主?”
阿奴道:“罵你又怎麼樣?我還想打你呢。”
高鱗凡幾時被人如此羞辱,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小姑娘,不由火冒三丈,但他自忖自己是一教之主的身份,若是將阿奴拿下來,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但若是不能將阿奴拿下,那就是丟大臉了。
就在這時,那個白球一般的東西,突然憑空飄了起來,而那四個人的面色也越來越重,已將功力運到了極致。
忽聽“轟”的一聲巨響,白球炸開,從中飛出一人,瞬息一指點出,只聽“砰”的一聲,位於北面的那個人立時被指力點中,一聲悶哼,向後翻了一個筋斗,倒在地上,面色慘白。
如此一來,原本是四人佈下的陣法,因為失去了一人,威力大減。
其餘三人身形一晃,到了那個倒地之人的邊上,內中一個俯下身去,喊道:“老四。”伸手在對方的身上拍了幾下,才把對方拍醒,站了起來,但他中了“天蠶訣”的一擊,至少也得半年才能復原。
從白球裡飛出來的那個人正是孟飛揚,他落地之後,雙手一拱,說道:“四位,承認了。”
四人中年紀最大的那個,其實就是“***四絕”中的老大沈無心,深深的望了一眼孟飛揚,道:“孟飛揚,你的‘天蠶訣’果然厲害,老夫四人佈下了‘四絕陣’,將你困了三天三夜,你居然還能安然無恙,破繭而出,將我四弟打傷。”說完之後,當先走到了那個藍衣中年人的身邊。
其餘的三個,跟著也來到了藍衣中年人的邊上。
“八爺,我四人功力有限,未能將孟飛揚打敗,還請八爺賜罪。”沈無心道。
那藍衣中年人笑道:“想不到孟飛揚的‘天蠶訣’居然如此厲害,看來我們之前還是有些低估他了。長青子,你言重了,你們四人是我三哥請來的幫手,我怎敢賜罪你們,連你們都困不住孟飛揚,我也是敵不住他的。”
頓了一頓之後,緩緩地道:“不過,一個孟飛揚也沒有甚麼好可怕的,我三哥待會就要過來了,憑他的武功,自然可以收拾孟飛揚。”
忽聽一個人笑道:“八爺,殺雞焉用牛刀,三爺何等功力,孟飛揚怎會是他的對手,就讓高某來對付孟飛揚好了。”
隨著話聲,高鱗凡已經從高臺來到了場上,而那九個長老,跟著也來到了場上,其中的三個長老,已經站到了孟飛揚的身後。
“莫千斤,你們三個人想造反不成?”白衣老者喝道。
不等莫千斤開口,孟飛揚冷冷地道:“多奎北,本教主萬想不到你會背叛本教,你與高鱗凡是故舊,他這次回來之後,你居然與他合謀叛亂,今***教主若不除掉這個叛徒,本教主就不姓孟。”
說完,身形一晃,白衣老者撲了上去。
白衣老者多奎北的武功雖是九大長老中排名第一的,但與孟雲飛比起來,還是有些距離,眼見孟雲飛撲來,知道不是他的對手,忙道:“大膽孟飛揚,你已經不是本教的教主,還敢在本教的地盤上撒野。”
話聲中,忽聽得“砰”的一聲,孟飛雲被震飛了回去,而與孟雲飛交手的那人也噔噔噔退了三步。
出手的人是高鱗凡,眼見自己的這一掌與孟飛揚只是鬥了個不相伯仲,他心頭不由一驚。要知道孟飛揚剛剛與“***四絕”鬥了三天三夜,而他一直保持著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