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皺著眉頭的昏睡姿態。
為什麼會是陳珏?端木羸懶得去想。沒什麼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就是陳珏這個人了,實在要講原因可能是在幾年前兩人第一次見面過於巧合。也可能是再度見面時兩人似有似無的針鋒相對。也可能是西餐廳裡的義正詞嚴。也可能是陳珏時不時的下廚溫暖了他的胃。日積月累,端木羸漸漸有了將陳珏養在羽翼下的想法,只是陳珏一直沒有給他機會,直到今天。
端木羸輕手輕腳的收拾著臥室,對床單上的血跡,端木羸心裡多少有些得意。這就是陳珏是他的人的證據,是陳珏的處子之身是端木羸的了的證明。不管是不是符合大多數人的倫理邏輯,端木就是這麼認為的,很堅定。陳珏那面對情、欲的生疏和陌生一看就知道是童男子,對於在身體和心理都有潔癖的端木羸而言是理應如此的滿足。
把陳珏抱起帶到浴室,那裡有個很大的浴盆,裡面的空間很寬敞,足夠他在裡面為兩個人清洗身體。
陳珏在短暫的昏迷之後幽幽轉醒,在發現自己身體悠悠的漂浮在水中,陳珏嚇壞了。
“放鬆。”端木羸吻了吻陳珏的眼角,安撫著他那緊繃的神經。
“你……”陳珏很難堪。任誰那處有根手指在那裡靈活的進進出出,偶爾刮弄一下埋藏在深處的敏感都會覺得很難堪的,尤其那個人還是適才把他壓在床上這樣那樣了六七個小時的人。
“端木羸,你放過我吧。”陳珏乞求著,暗啞的聲線中有著楚楚可憐。
端木羸不語,下頜抵在陳珏的肩上,手指更加的肆意侵犯著那處只有拇指指甲蓋大小的敏感點。
“不!”
陳珏震驚的轉過頭看著端木羸,眼中盡是惶然。對於之前發生的事,陳珏只是覺得這是端木羸用在他身上作踐人的手段,達到了他想要貶低、輕視甚至是□□的目的自然會放手,可為什麼……
“你知道我想這樣多久了嗎?”端木羸含著陳珏的耳垂吸允輕噬的同時吐露心聲。
陳珏的臉白的不能再白了,當清晰感覺到股間那蠢蠢欲動的猙獰時,陳珏駭的瞪大了雙眼,木木的盯著端木羸。
端木羸淺笑,“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不用怕。”
陳珏根本就不相信。在陳珏心裡,端木羸已經和所有帶有負面和貶低意味的詞彙等同,根本就沒有什麼信譽可言。
“呵……”似乎被陳珏的表情愉悅到,端木羸低笑出聲。指節分明的手指深深淺淺的探著,敏感的內壁似乎可以描繪出那作亂物件的形狀。看著隨著他每一次刮動而驚惶不已的陳珏,端木羸倒覺得好玩兒,有趣得緊。倒不是在作弄陳珏,而是在替他清洗乾淨被他弄“髒”的內壁。
端木羸可不是陳珏那種純潔的童男子,對於房事,端木羸知道的可不止這一點兒半點兒,男人不同與女人天生可以容納接受,身為接收方往往要比施與那方更容易受到傷害,不清理乾淨那裡,很容易生病。其實,端木羸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讓陳珏從身體到心裡深深的刻下他的影子,厭惡也好,懼怕也罷,哪怕是憎恨。
愛?端木羸根本就知道那是什麼,也不相信現在的他會愛陳珏,頂多就是有一丁點兒的喜歡,不厭煩。端木羸相信是抓在手中實在的,能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能攥在手裡的才是自己的,比如說……陳珏。
陳珏軟了身子,那處又麻又酥的讓他憎惡的同時,輿圖想要的更多。難怪□□會被但丁在《神曲》中列為七宗罪之首 。
“求你……”
或許是想求端木羸不要在作弄他,放過他;或許是想求端木羸能給予他更多,幫他擺脫這種境地。到底要求什麼?陳珏也不知道。
“求我?求我什麼?”像似來自於惡魔最誘人的蜜語甜言,引誘著凡人墮落,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