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出來集中活動,被引導而來的巨炮轟個正著,死傷慘重。
開始的時候,鬼子們只是以為是偶然情況,在運送彈藥的時候,被連續轟爆了兩處彈藥點後,鬼子開始懷疑城內有奸細了。雖然徐州城內已經沒有了居民,但多處空閒的房舍可以躲避,不排除先鋒軍的特工混入的可能。但此時巨炮轟鳴,哪有時間搜尋?凡是聚攏起來的人員都成為了巨炮的目標,編隊的人手都沒法組織。
那個時候,又有幾個人能想到夜間可以看物的紅外裝置?不疑有他的鬼子們在巨炮轟鳴中徹夜未眠,在一直揪在心上的巨炮的尖嘯聲和地底傳來的震盪聲中度過了一夜。
“他們至少有六門巨炮。”沼田重德還在盤算著,需要不斷的更換炮管,輪番轟擊,至少需要六門才可以維持一直不停的轟擊。
“六門巨炮啊”他心有餘悸的感嘆道。這個年代,在沒有空中優勢等其他遠距離反擊手段的情況下,一門巨炮就可以轟塌一座城市的事情也很正常,何況是六門。
“這徐州城還能守住嗎?”他的腦海中不斷的翻騰著這個念頭。
“守,一定得守住”參謀長吉原矩斷然道,“即使徐州城成了廢墟,也不是我們的。”
“我怎麼會捨得把徐州城全部成為廢墟呢?你看這張徐州的城市規劃圖,這是徐州的老城區的,一些需要保留的建築我們都沒有去動,畢竟徐州城是我們的。這些被轟擊的地區大多數是需要重新修建的。”孟享笑著對前來責難的何思源說道,何思源受到了徐州城一些鄉紳的祈求過來問難,畢竟誰看到自己生活了許久的城市被毀也是很心疼的。
“畢竟比起這些建築來,我們士兵的性命更加的寶貴那些不算重要的建築,為了對付鬼子,不得不暴力拆除了。”孟享心中不斷想到,類似的暴力拆遷也就獨此一號了。
“那將軍打算什麼時候進攻呢?”何思源問道,也不能老這麼拆下去啊。
“收復徐州咱們不急,鬼子更著急。”孟享笑呵呵道。
先鋒軍在隴海線的攻擊,使得鬼子在武漢的攻擊勢頭一滯。尤其是順著長江攻打武漢的華中派遣軍的鬼子,在先鋒軍向南壓進的時候,不得不考慮兩淮的安危。此時兩淮沒有收到黃河決堤的影響,淮北淮南的煤炭、淮河平原上的糧食都是鬼子丟不下的。而且若是先鋒軍攻勢迅猛,只有三個師團的兩淮之地一旦被攻下,先鋒軍很可能直逼南京,進而威脅江浙一帶。
鬼子立即調集兵力,但先鋒軍獨立師的突然活躍了起來,頻頻的出擊周圍的縣城。杭州、無錫等地都受到了影響。防守在江浙一帶的華中派遣軍立即捉襟見肘。不得已,第六師團等部隊的進攻不得不滯緩,甚至調兵防護兩淮。
在中原駐守的第十師團也朝著徐州這邊逼迫。
但眼看著武漢的門檻已經踏進了一隻腳了,不甘心的杉山元命令華北的日軍加大攻擊力度。此時西伯利亞的寒流以及席捲了北方,蘇俄的壓力消除,關東軍也可以靈活調動了。華北的日軍即使大舉壓進也不用太過擔心安全問題。
“是嗎?鬼子有時候就是太自信了”孟享感嘆道,蘇俄的壓力一減小,鬼子的神經立即鬆懈了下來。面對著華中派遣軍的進攻在田家鎮一帶停滯。華北的鬼子加大了進攻的力度,當聽聞先鋒軍的重炮集中到了南線,防守黃河的鬼子竟然也把防守黃河的116師團抽調到了開封去了。
“在我們的監視下,他們一夜之間不可能在黃河上架起浮橋來,這裡不可能有奇蹟之橋”第20師團師團長牛島實常中將在聽到有人說起先鋒軍在南京撤離時的奇蹟之橋後,直接斷言道。
“先鋒軍沒有了重炮,他們搭設多少座浮橋,我們就可以給他們轟斷多少座橋。”野炮兵第26聯隊聯隊長細川忠康大佐也信誓旦旦道,對於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