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沒有鬆開溫霧嶼,說了一聲嗯。他們兩人捱得太近了,呼吸交纏一瞬,全部鑽進了彼此的耳朵。
這氣息把溫霧嶼撩得尤其敏感,脖子往後縮了縮,心虛了,就顯得不自在。
「把門關上。」
扶曜注視著溫霧嶼的臉,目光落在他鼻尖上。思忖片刻,扶曜雙手不動,抬腳往後一踹,啪一聲,門就關上了。
「腿疼?」扶曜問:「疼多長時間了?」
「鬼知道,一下雨就疼。我該問問這雨下多久了。」溫霧嶼掙了兩下,沒掙開,「阿曜,你先鬆開手,我坐會兒,站不住了。」
「雨剛下,一時半會兒停不了。」扶曜不肯撒手,乾脆打橫抱起了溫霧嶼,「坐哪裡?」
溫霧嶼哭笑不得,「要不我坐地板上?」
「不好,濕氣太重了。」
溫霧嶼感慨,「南方啊——我怎麼跑這兒來受罪了。」
扶曜抿了抿唇,把溫霧嶼抱到床邊的矮沙發上坐好,又問:「有藥嗎?」
溫霧嶼說沒有。
「那怎麼辦?」
問得好。溫霧嶼輕描淡寫地說:「硬抗。」
溫霧嶼能抗,但扶曜怕自己扛不住,他太心疼,忍一秒都是天大的定力。
「我去找醫生。」
溫霧嶼驚訝了,「你們這裡還有醫生?」
「都是肉體凡胎,誰沒個頭疼腦熱的,」扶曜說:「鄉政府有衛生院,每天有醫生值班。」
溫霧嶼眨眨眼,笑著問:「那醫生靠譜嗎?」
「不靠譜,」扶曜無可奈何地說:「就是找個心裡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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