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的一致意見，那就是這個叫啟明的，不知道怎麼報上了靈明的大腿，走了狗屎運了。

眾多長老又是連連稱是，給答應了下來，不斷地大讚，說啟明“能力非凡”、“實力絕倫”什麼的——其實，這啟明是誰，他們也不認識。不過，既然是靈明推薦的，那這事兒已經定了，他們不拍馬屁還能怎麼滴？

事實，就是如此。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被一干手下拍了一通馬屁，靈明又說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現在就召集其他長老，咱們一起討論討論，議一下吧。其他人先出去，靈空、靈霸留下。”

眾位長老一聽，匆匆忙忙走了出去。靈空、靈霸二人端坐蒲團，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不敢稍動。

等到其他長老都出去了，靈明才施施然地說道：“靈空、靈霸，你們跟著我有多少年了？”

靈空微一思索，連忙道：“回門主的話，細細算來，自從門主上位以來，我們就一直跟著您。到現在，也有五百年了。”

“五百年！不知不覺，這已經是五百年了！”靈明感嘆了兩句，才又忽然說道，“你們兩個，可都是跟著我的老人了。五百年的時間裡，你們兩個都是兢兢業業地幫我辦事。不管是明面的，還是暗地裡的，也給我背了不少的黑鍋。這五百年來，你們兩個辛苦了。”

靈空二人連忙道：“為門主辦事，是屬下的分內之事，不辛苦！”

靈明微笑道：“什麼不辛苦？辛苦就是辛苦，你們兩個為我做了些什麼，我可都記在心裡！有朝一日，如果我能夠更進一步，你們兩個願意跟著我，我自然會帶你們走；如果不願意跟著我，這天靈門必然會是你們的。”

靈空二人還要道謝，靈明卻忽然一伸手，聲音變得陰冷了起來：“你們兩個，整整跟了我五百年！相信你們兩個也知道我的為人，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相信你們也都清楚。這五百年，我曾經有多少個貼心的手下，現在卻只剩下了你們兩個，這其中的原因……你們懂的。”

靈空二人心頭一寒，不敢說話。

靈明看著二人的模樣，心中非常滿意，又繼續說道：“玄天宗內的事情因果，相信你們也都猜出了一些，我不管你們猜出的結論是什麼，你們都得給我爛在心裡面！有人要故意掩蓋，我不能說，你們也不能說。你們說出來了，我不好過，但在我不好過以前，你們兩個，肯定會和他們一樣，灰飛煙滅……所以……”

靈空、靈霸道：“門主您放心，玄天宗裡面的事情，我們兩個什麼都不知道。”

“嗯……這樣也好。”靈明點點頭，站了起來，伸手挽住兩位得力屬下的手，笑道，“來吧，我們一起出去。其他長老們一會兒也該到了，我們先去大殿裡面等著去吧。”

靈明這一挽手的動作，雖然有些做作，但卻著實讓靈空、靈霸二人心安了不少。靈明這麼做，至少是告訴他們兩個，我對你們很放心。至於這其中是真是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靈明三人進了大殿，分別坐好。等到諸位長老到齊後，靈明宣佈了自己的決定，並且靠著自己的一票手下，很容易就透過了決議。這些長老中，雖然也有那麼幾個跟靈明不對付的，但是已經被靈明給徹底孤立了起來，人就如同空氣，說話也根本沒有人聽，也沒有人在意。

把天靈門的所有基調全部定下來之後，靈明才又進了後殿，讓靈空將啟明喊來。

啟明在天靈門的客房內呆的戰戰兢兢，靈空一去叫他，連忙哆哆嗦嗦地跟在身後，進了靈明的會客室內，跪拜參禮。

靈明對啟明行此大禮，也不敢泰然受之，連忙將啟明給扶了起來。啟明現在雖然身份卑微，在他眼中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