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爾扎提喉鼓動一番,剛準備說出的話嚥了回去,此時的安靖舉,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冷漠,似乎沒有任何情緒。 這是一種氣場。 他本要講過往之事,再順勢說起朝廷武媚兒給他出的難題,如今看來過往之事,似乎不必提及。 “我需要你幫助,朝廷要跟枯榮地域火焰山談判,見不到火焰山主子,那紅孩兒非要火尖槍才肯引薦,祂曾把我們綁在柱子上,記得嗎?” 安靖舉沉默片刻。 淡淡道;“這事我會出手,靈山入中原速度太快,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安靖舉想起了在盤龍界遇到的接引道人。 這些上古老尊,長生者,都不是什麼好人,在虛界互相算計,但都比不上在真界落子。 真界只要一步棋走對了,對這些老尊來說,整個棋盤自己便會佔據優勢。 無論道教,佛教,魔教。 都是為了手上的利益,以及各自的目地,佛教為了壯大,魔教為了不被壓制,道教分化較多,但現今存活最強大的那位,目地讓安靖舉最接受不了。 那便是再續真界神魔之路,踏入星空。 “那紅孩兒你知道多難對付,有把握嗎?”米爾扎提心中雖有了底氣,但還是有些擔憂。 火焰山不簡單。 安靖舉掃了其一眼道;“兩日後,長歌榜挑戰結束,你隨我一道,現在就在這華山附近找一處村子落腳,解決完我的事,我自會去尋你。” 說罷安靖舉身影跋空而起,再次回到華山之巔。 此刻長歌榜高手都未曾離去。 顯然兩日後才是正戲。 長歌榜高手互相挑戰,每人可挑戰一次,比自己排名高者。 亦有新的入勢高手,未曾入榜也可有一次挑戰機會。 深夜,這些長歌榜高手有些就在這華山之上飲酒,聽著山風,有些相識者亦會坐在一處念念舊事。 一些則離開華山,找清淨地方休息一番。 安靖舉也沒什麼地方可去,雖說他在真界的時間很緊,但也不可能離開華山。 萬一被什麼事拖住了,問榜那日不在,他會自行被長歌榜除名。 兵者第九,來的可不容易,是蘭姑讓路讓給自己的。 長歌榜一旦落榜,終生不可再入榜,這也是規矩。 入了長歌榜,便代表人族頂尖戰力身份。 “師父,先前與你交戰那人,為何揹著魔界攝魂圖…我安家軍將此圖給他,他又為何要釘死我?”安靖舉走向無有為身邊,平靜道。 無有為此刻手臂已經無礙,但面龐血色有些蒼白,顯然失血不少。 聞言將腳上草鞋取下來,抖了抖穿上道;“人族入聖的那些老傢伙,不會顧及你的身份,也不會顧及什麼朝廷,他們只在乎長生者的事…” “先秦皇帝統一天下坑殺方士,就是一群塑殼,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人族傳承那麼久,也一直在進步,但這種進步更像是退步,遠離神學…更專注於為物辯證…但這也是必經之路,因為人間…不需要神魔…祂們只會帶來毀滅…更徹底的毀滅。” “在他們眼裡,你繼承了天煞元神,就是長生者,逐鹿之戰爆發前的混沌長生者,釘死你就是大貢獻,至於魔界攝魂圖,自然是交給他們對人族來說最安全,哪怕放在天師塔…也會有失…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你安家的狼行將軍決策並沒有任何問題。” 安靖舉淡淡一笑問道;“師父,你來此也是接受挑戰的?” 無有為沒好氣的白了安靖舉一眼;“一對一,長歌榜沒人有勇氣挑戰我,走個過場,人到便是了,最主要的目地還不是為了來護住你,你以為匠聖真的好對付,無論哪個入聖者出手,都是有把握釘死你的,無論你有什麼底牌,意義都不大,我出手保的便是那張安雲瞻的底牌。” “至於你…之前那些長歌高手也見過了你的實力,一對一,比你榜低的,不會挑戰你,浪費這一次挑戰機會,你也差不多是走過場,兩日後你可挑戰一次比你榜高的,或者就保持兵者第九,等時間過去,離開便是。” 安靖舉聞言有些無語道;“那還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怎麼能叫浪費…長歌榜高手就那麼多,混個臉熟是必要的,這次沒有釘死你,那麼你便是人,因為人族頂尖以及隱藏的那些人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