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而其他的……宵風想都不敢去想。
清水冥炎為什麼會不在冰棺裡?難道真的是成了鼬?他們除了名字和記憶以外,沒有半點不同?
可是……到底要擁有何種程度的相似,才能說那是同一個人呢?
身體?靈魂?記憶?能力?
……
那時候自己的衣角碰到了冰棺,四周的石壁卻是顯出了無數片段。像是電影一樣,一段又一段的光影,在石室內不斷地盤旋重複。宵風一直看著,一直看著,直到自己的精神力再也堅持不住。
只是骷髏的回憶而已,只是他關於自己和另一個人的生平而已。浮光碎影,寂靜無聲。僅僅是充滿了太多無奈,糾結了太多愛恨,陰謀算計,風雨交加,最終心碎身死。
解不開,就死去。
以為一死解千結,誰知一死結千劫。
那次,在一處機關重重又美得恍如世外桃源的墓穴裡,宵風目睹了一個人的一生。
心知,心動,心疼,心愛……日月輪轉。卻總是與那個人錯過,只餘滿心痛苦不甘。
終於確定了二人的身份,卻也已無顏再愛。
如果,有那麼一個人那般愛著鼬,自己放棄又有什麼可說的呢?
單就感情來說,自己不足佐助的千萬之一,而佐助不及他的千萬之一。
只是……
宵風緊緊皺著眉頭,呼吸輕重淺深,溢位越來越多的痛苦。
理緒那時候也應該看到了那些片段,但是他並不是所設定的清水宵風,所以受到了攻擊,才會那麼奄奄一息地躺在外邊。他必定是知道了那一部分事實,才會給曉組織和木葉都送了那麼一張紙,加快第四次忍界大戰的爆發,迅速解決龍隱和曉的矛盾。而且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會勝利。
因為龍隱和曉不死無休。所以只有勝負,沒有和解。
龍隱勝,那麼他就和自己一起去對付虛無,勝算很高;曉組織勝,那麼他就利用斑的好勝心和整個世界去和虛無對碼,勝算同樣不小。
他並不知道自己是宇智波泉奈……或者說他還不是很確定。否則一旦曉組織統治了世界,他自己怎麼穩算斑還是個問題。木葉長老團幫助他逃出龍隱,或許有水門的故意放縱,但同時也有他自己的算計和經營吧。要說在大蛇丸那裡的時間,理緒什麼都沒做,誰會相信?
自己和斑的三年之約,擾亂了他的計劃,他也只是等待三年而已,絲毫沒有什麼損失。
要贏,就是無論對手如何掙扎,都是無可挽回地輸。
這種瘋狂而大膽的計劃,也只有理緒才想得出來。
要麼,用愛人之心去對付愛人之心;要麼,用一個世界的命運去賭得自己的好勝心的滿足。
無時無刻不在算計,是謀者的天性。
從中忍考試,到同歸仙之谷,到墓穴之危……理緒一直穩贏。
自己可以催眠了自己,宇智波滅族之後,還留在木葉;理緒為什麼想不到放由自己在敵人的棋盤之上做個毫不起眼的小卒,然後一舉殺死下棋之人?
只待用自己去見到虛無這最後一步。
宵風甚至都可以想象他焦躁不安的心情,和看到虛無無奈退步的表情他那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神色。
和當年的自己……如出一轍。
都是執念,都是作孽。
“呼……”宵風輕嘆一口,嘴角扯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來。
——清水宵風啊清水宵風,枉你自恃一切,誰曾知就連腹黑淺川理緒都做得比你純粹!
和一個世界比起來,愛,算什麼?
或者反過來,和愛比起來,一個世界算什麼?
宵風一直睜著眼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