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什麼不同。
玟果笑了笑。“沒有。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小姐又在為太子或者公子們地事心煩了?”小嫻跟隨她多年。對她地心思多少也能猜出些。畢竟玫果大多想心事地時候。並不避開她。
“沒什麼,這些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想得明白的。”玫果推開手中的粥碗,“收拾下,準備起程吧。”慕秋的傷不能耽擱的太久啊,否則只怕以後使不出那樣一招致命的劍術了,雖然她不喜歡打打殺殺,但他那身功夫絕對不是輕易能得來的,或許付出的是讓人不能想象的代價換來的。這麼辛苦得來的,怎麼能眼看著毀去。
當時惱弈風在大殿上點她的穴阻止她說出悔婚的話,但這事過了幾天,靜心下來,當真難怪他嗎?如果當時自己任性妄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她揉著額頭,自己不肯嫁他,其實只是為了自己的那點私心,為了自己的私心,於百姓的和平共處而不顧,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些年來,處處受寵,難道就真的沒有持怙恩恃寵?
話又說回來,顧慮的又何嘗不是他太子的身份,明白一旦為他妻,以他的張狂自大,對自己的唯所欲為,怎麼能避免與他的夫妻之事?
如果自己當真不能與他人有夫妻之實,那他……
打了個寒戰,醒醒,自己只是穿來的一片孤魂,誰知道什麼時候便會發生意外,離開這具身體,絕不能因為現在的身份地位而改變了本性,絕不能害了他人。
“郡主可有起身?”末凡溫文而雅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正張羅著要人收去碗筷,忙迎了出去,“已經起了,都用過早膳了。”
末凡看了看珠簾後靜坐在桌邊的俏影,“我去二門等候郡主。”他聲音不大,卻剛好能讓玫果聽見。
“不用了,我們一起過去。”這樣避法,有什麼用?還不如坦坦然的相對,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揭開珠簾,與他四目相對,他靜若秋水的幽眸裡有一絲意外,也有一絲瞭然,這樣不一味躲避的玫果才是讓他這些日子來,不能把握的那個女人。
“你想做我的平夫嗎?”玫果上前兩步,仍站在臺階上,微抬起頭,能平視著他的眼睛。
他眼中如她所料的沒有一點波瀾,淡笑著,“平夫,二夫對末凡來說,沒有不同。”
玟果輕點了點頭,的確沒什麼不同,也不過是眾多夫侍中的一個,除此以為,他的權勢只要他願意,就可以舉手得來,“我們可以走了。”
玟果與末凡一同回弈園,二人一車一馬,雖表面上沒有任何不妥當的地方,實際上各懷心事,一路無言。
回寢院更換了便服,吩咐小丫頭喚慕秋去後花院,提了藥箱,獨自漫步走向後藥院,在院中石桌邊坐下。
她之所以選擇在後花院為他療傷,就是想和他保持足夠的距離,不想再有醫坊的事件發生。這對他對自己都有好處,不必做無謂的相互折磨。
秋天,雖不是繁花的季節,卻另有一番秋高氣爽的風韻。
轉頭遠望,隱約見不遠處花叢後的梧桐樹下,有一個手持書卷的身影。
正想走過去看看,踩著落葉的細碎的腳步聲慢慢靠近,在她身後不遠處停下。
“坐下。”玟果放棄了自己的好奇心,回過頭,開啟藥箱,就象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她只是一個大夫。
慕秋木著臉在桌邊坐下,回到弈園裡的他已換去那身勁裝武服,換上常穿的藏藍長衫,外面套著廣袖同樣是藏藍色的綢衣,頭髮在頭頂束成馬尾,也不用簪,只是用條寬藏藍綢帶扎束。
較醫坊時所見儒雅了不少,實在不會將他與那個叫‘一點紅’的頂級殺手聯絡在一起。
挽起寬大的袖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