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瑪導師轉過臉來看到了我,手杖輕點了點我地肩膀。
“您剛剛是在回憶嗎?”我陪著他走了一段路之後,按捺不住好奇心問道。
“是的,我剛剛在回憶,回憶著我第一次用剛剛有成的禱言,為人解除痛苦時的場景,被救治者那種發自內心的樸實笑容。不時地在我心中徘徊著。”費爾瑪導師臉龐掛著一抹微笑:“從那個時候,我感覺到了身為僧侶是這世上最神聖的職業,無論多少的疲累彷彿都被那些人樸實地笑容給沖淡了。”
“現在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當時肯定是個漂亮的女孩吧?”我偷笑著地問道:“要不然也不會再您心中留下這麼深刻的印象。”
“臭小子!胡說!”費爾瑪導師笑罵了一句,然後一柺杖敲在了頭上了。
“那您為什麼想起來製作禁咒卷軸了呢?”我問道。
“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來自深淵的脈動。”費爾瑪導師遙望著天邊的一輪明月,深深地嘆了口氣道:“王國負責鎮守深淵裂縫的八大家族此時此刻一定很吃力。”
“您現在好像有點憂國憂民了,我的導師。”我不禁看著導師那銀光熠熠的雙瞳道。
“也許是命運吧,成為巫妖王太久了,我早就忘記了自己是什麼種族了。而僧侶教義地體會更是讓我只在乎生命,早就擺拖了這種民族意識形態。”費爾瑪導師語氣異常蒼寒地嘆道:“而自從我由不死巫妖再次變回了人身,尤其是選擇了魔族銀瞳之後,忽然心中就有了一種歸屬感,尤其是……在剛剛接觸到了教庭中那些人見到我的時候,那種發自內心對於自己民族的驕傲。而和你們幾個孩子,更是讓我感覺到了肩頭上的沉甸甸責任,心中……感覺好像維護王國的安危也成了我的責任一樣。”
“能力愈強,責任就愈大吧。”我笑道:“您想地似乎太多了點。”
“一個魔法師自誕生之日起就不是為了和平,剝去那些虛偽、漂亮的畫皮,法術的終極目標就是殺戮,就是毀滅。”費爾瑪導師深深地嘆道:“我學了一身頂級的殺人魔法,心中僧侶教義的枷鎖卻再牢牢地扣著,這種矛盾啊……
“算了,不談這個了。”費爾瑪導師搖了搖頭。正色地道:“特亞斯……這次如果成功抓獲了這兩隻深淵魔物。我會給你那幾個小妮子一人一張卷軸,之後你再代我回王國一趟。給八大家族每家兩張卷軸,外加兩臺飛廉弩車,這種弩車發射出的月刃能切開巴託惡魔堅固身體,實在很兇悍,也非常的合適,而且八大家族在深淵裂縫的防護措施上都非常不錯,缺乏的就是能夠對深淵魔物一擊必殺的武器。”
“我明白了。”我正容地道:“不過教廷肯定也會想方設法從您地手中套出禁咒卷軸地奧秘來,哈,您會製造禁咒卷軸,這手絕活肯定比香餑餑更。”
“我可沒有打算把製造禁咒的工藝傳承下去。”費爾瑪導師垂下目光,長嘆一聲:“包括你地那幾個小妮子,我都沒有教給她們,這種做法完全是對生命和元素的褻瀆,對世界的犯罪。”
深淵種族遠征軍終於趕到了這片海域,並且在德穆斯特島嶼上登陸了。
除了大量的深淵水棲種族和陸地戰蜥人之外,空中部隊也不少,還有大量的深淵翼手龍、刺尾劍龍等亞龍種的飛行魔獸,及一些深淵魔龍血裔的龍人擔當了領導之責。
而沒有見到了兩大深淵巨頭,想必冰洋海國正與之糾纏著。
除了魔鰩領主、血焰巫鷲領主這兩大巨頭之外。它們的麾下還十多頭僅次於魔鰩領主地高階深淵生物。
這些日子以來的連續與冰洋海國的糾纏,已經讓這些聰明的深淵生物已經懂得了一些作戰的手段,懂得把不同的兵種梯次搭配協調進攻,而不是像流氓一樣,一窩蜂擠成疙瘩後地亂衝一氣了,只有一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