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
“來來來,楊景起同志是吧,我是省裡紀檢委的,有什麼情況你和我們直接反映就成了。帶走!”
平凡轉身扔給紀檢委兩名同志一個u盤,說道,“這裡有些證據,您們辛苦了。”
楊景超一屁股癱坐在土堆上,失神一般的看著走遠的沈書記和那個年輕人。
紀檢的同志連忙說道,“哪裡,哪裡,都是為人民服務。”
“他不就是土生土長的平家坳人嗎?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人脈關係,一個電話連省裡的書記都來了!我的老天,我這是得罪了什麼人!”
不無例外,後邊隨後趕到的縣長也被請到車裡去喝茶,爾後一眾工作人員馬不停蹄,謝絕了平凡好意,向縣城的方向殺去。
平凡知道這事兒再不用他來管了,平家坳的鄉親們能夠得到公平的賠償,可是滿山的破壞可是傷了他的心,這裡可是他兒時的天堂樂園,被那狗才給nòng成這樣,還打了大伯和二楞子,這仇他可沒打算也jiāo給政fǔ來處理。
“呵呵,沈伯伯,貪官您收拾了就成,剩下的我來處理。”平凡嘿嘿一笑,遞給沈書記一個笑容。
“嗯,別過火了就成。我也調查過,是林副省長的一個遠房親戚叫什麼成才的人nòng的,要依法辦事。不能用非常手段。哈哈。”沈書記都成了jīng的人自然知道平凡要怎麼對付仇人。
“行。按沈伯伯的指示辦就是。您先坐著,飯菜馬上就上,我去去就來。”平凡讓小娜和父親招呼好客人,自己到一邊兒給孫不義打了一個電話,爾後又叫來小王嘀咕了幾句。
小王匆匆開車離開。
平凡這才坐到正和大伯談笑風生的沈書記身邊兒,取來一杯水酒,“沈伯伯,來,這是我家自釀的水酒,敬您這位大青天一杯!”
在鄉親們熱切的目光中,平凡和沈書記一飲而盡。
一陣清風吹過了鄉野村間,顯得格外清爽宜人。
午飯後,大伯去等人去休息了,平凡和沈書記離開人群,向大山的深處走去……
“就這麼個情況!”平凡將姜文的有關事情有選擇的對沈書記說了大概經過,順帶著說了林氏和李家走sī與國外勢力勾結的問題。
“馬的!真沒想到他是個賣國賊!我說他前幾天神神秘秘的nòng什麼到東本引資,搞什麼大型機械裝置生產的事兒,鬧了半天是把國寶給偷運走了!”
“沈伯伯,您不要擔心,半年內我一定把它再搶回來!”
“唉,都怪我,所託非人!”
“也不全怪你,誰知道這人會隱藏到您的身邊,還是這麼高階別的官員。”
“嗯,這我就明白了。還得給老首長一個合理的彙報,不容易呀。”
“要不,我給您說說吧,這事算我的了!呵呵!”
“你小子!那我可不客氣了,我憑生三怕,怕老婆、怕孫nv、再就是怕老大!那可要謝謝你了!”
真難得一見到沈書記那威武的背後竟然有這三怕,平凡差點笑出來。
一邊閒聊一邊兒繼續向前走著。
“平凡,您的母親?”沈書記吃飯時看出平凡的母親有些異常。
提到母親,平凡眼淚刷的掉了下來,“她受過驚嚇,jīng神才成了那樣,一天好日子沒過。”
沈書記說道,“要不我安排她去最好的jīng神類醫院去檢查治療一下吧?”
“不用了,前兩年沒少跑了各大醫院,都查不出什麼結果來。治我孃的病我已經有了希望,還是得我自己來才成,不過現在我還達不到那個水平。”平凡謝絕了沈老頭的好意。
“嗯,你那一手神奇的醫術,也是,你都治不了,醫院恐怕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