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成了解蠱的藥丸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風輕塵猶豫了半晌,後來見風輕雲態度堅決,為了安她的心只能將瓷瓶小心的收起!
……
與此同時!
宛城中的裕王府亦是被大雨所覆蓋住,漫天的大雨毫不留情的砸在黑暗中行走之人的身上,狂風暴雨的聲音掩蓋住黑暗中黑衣人行動的聲響,帶著冷徹心扉的寒意。
樹枝拼命的搖晃著,像是在預警又像是在提醒巡夜的侍衛,嘩啦啦的聲響卻讓巡邏的侍衛們皺緊了眉。
裕王府已經不復先前的門庭若市,冷冷清清的房屋都陷入一片黑暗,看上去有種一瞬間衰敗枯萎之感。
兩個侍衛身著侍衛衣裳,房簷下滴水成珠的雨水濺在兩個人身上,他們凍得渾身有些發抖,腳在地上狠狠的跺了幾下取暖,卻發現沒有任何的用處。
一個侍衛將手中的兵器放在腰間,望著一旁一個房間中眾多侍衛們飲酒聚餐的熱鬧勁兒,再看看自己和身邊的兄弟凍得渾身發抖,忍不住抱怨道。
“他們都去逍遙快活了,卻讓我們兩個在這裡挨凍守著!”
“哎哎哎,你小聲點,被隊長聽到了我們少不了一頓胖揍,他們都是隊長的尾巴,天天拍隊長馬屁,當然待遇好。”
兩個人在房簷下小聲的說著話,完全沒有注意到黑暗中有幾條黑色的身影在他們身後僅僅一米左右的地方一閃而過。
幾條黑影極為熟悉裕王府的地形,躲開了一眾的侍衛來到了裕王府的主院,也就是宇默御風的御風院,主臥中一片寂靜,昏黃的燈光透過紙窗照出來,領頭的黑衣人忽然想起以前的裕王府夜間亦是燈火通明宛若白晝,何時見過這般淒涼的情景,她心中不禁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承天皇雖然查出宇默御風通敵賣國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一直都沒有處置他,只在朝堂中削了他的王爵,將他軟禁在王府中。
鬱唯神色凝重的看著守在門外的兩個侍衛,他們披著厚厚的披風站在門邊,鬱唯想要不驚動他們而進入房間中,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對著身後的一個黑衣人做了一個手勢,身後之人立馬點點頭消失在黑暗中。
片刻之後,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響動,這響動便是在雨夜中亦顯得格外的刺耳,兩個侍衛立刻精神一震,相視一眼之後便跟了過去。
見此。鬱唯眸中閃過一絲亮光,她貓著腳步小心翼翼的迎著雨走進了房間中。
然而,剛進房間就有一柄森涼的劍架在她的脖子上。
“御風哥哥……”
鬱唯沒有回頭也能感覺到身後之人熟悉至極的氣息,她眼中含著溫熱的淚水,想著他身份尊貴卻落得如今這般田地,心中一片憐惜和酸楚。
“我是唯兒!我來救你了。”
長劍緩緩的放下。
宇默御風一襲淡白色長袍面色憔悴鬍子邋遢,僅僅是一個多月不見,便瘦的皮包骨頭,長長的袍服穿在他的身上略顯寬鬆,頹廢而絕望。
他緩緩的掀起冰冷而嘲諷的唇角,冷冷的收回長劍,“連你也來看本王的笑話嗎?”
“我沒有!”鬱唯眸中因為憐惜而帶上了淚光,點點的晶瑩順著她白皙柔滑的臉頰滑下,她一把拉住宇默御風瘦弱的手腕把他往門外拉,“我帶你離開這裡,現在皇上和眾位大臣們都在死亡森林狩獵,沒有個三五天肯定回不來,今天是最好的逃跑機會,御風哥哥,你趕緊離開這裡,以後隱姓埋名生活,再也不要回來了。”
“別天真了,你以為你真的能帶那幾個人救我離開這裡?”宇默御風嘲諷的揚起唇角,看到鬱唯時臉上卻帶上了淡淡的憐惜和愧疚,他頹廢的搖搖頭,“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你以為父皇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