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下來,港口可曾虧待過你嗎?”
小田覺得這個問題問得妙極了,讓她都忍不住肅然起敬,然後禮貌反問:“請問您是指港口先後謀殺了我奶奶和我父母嗎?”
雖然奶奶只是假死脫身,但在某種意義上這些事情就是真實發生過的,也是前代首領真正想做的。
森鷗外:“……”
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的中也:“?”
等等,你們真的還有在聊q的事情嗎?
橘發的幹部先生懵了一會兒,也反應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後擰著眉眼神複雜地瞧了眼小田,視線在她冷淡的眉眼間轉了轉,最後心煩意燥地收回。
他抬手壓了壓帽簷,打下陰影遮掩住臉上的表情,隨後邁開腿從小田的身邊走到森鷗外的身側,以一種毋庸置疑的保護姿態站定。再次抬眼看向她時,蔚藍色的眼睛裡只剩下銳利的警惕,不避不閃地盯著她。
森鷗外則是不動聲色地,平靜而坦然地回覆:“對於這些事情,我也非常遺憾。”
他迅速切割並給出承諾,還有意無意提醒她這主要是前代的問題:“而我可以保證,類似的事情不會在如今的港口再次發生。”
雖然事已至此,但他還是想挽留,也還是想再給小田一個機會,才委婉到現在也沒有選擇捅破窗戶,隔著薄薄的一層紗繼續迂迴。
“也許港口並不適合再多一位顧問,但它還需要一位幹部。”
森鷗外望向小田,他的語氣聽起來禮貌又客氣,語速也不疾不徐,卻無端充滿了逼迫意味。
“你意下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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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森的角度出發就是:我給你指環,給你財產,給你老實人當同伴,就想讓你留在港口給我打工,結果你自己要跑不說,還把q也一起帶走了,這像話嗎。
氣氛一時有些劍拔弩張。
小田稍稍垂目,隨後抬起左手,在中也愈發警惕的目光下轉了轉戴在上面的指環,指腹微微用力按壓下去,浮雕花紋的稜角帶來些許痛感,卻成功使她的思想更加清晰。
好一會兒後,復又抬起眼望向森鷗外。
她沒有給出回答,而是有點好奇地反問:“說起來,對於這枚指環,森先生您究竟瞭解多少呢?”
森鷗外頗為無奈地閉了閉眼,還嘆了一聲氣,語氣也非常遺憾:“並不多呢……”
拖著腔調的尾音驟然一收,表情也隨之淡了下來,不再以溫和無害偽裝:“畢竟,這枚指環只能由特定的血脈使用。所以我只知道,它只有在你手上才能發揮出價值。”
而在得出這一條結論後,能留給他的選擇也就不多了。
指環對於其他人來說不過是一塊金屬疙瘩,除了一些聊勝於無的裝飾作用沒有任何意義。森鷗外不需要這樣一件沒用的東西佔據他的收納空間,而丟棄指環顯然也不符合他物盡其用的思想——
於是,便只剩下物歸原主了。將指環交給小田就是唯一且最適合的選擇。
森鷗外雖然行事冷酷,但並非不懂情感,也不是不懂人心。甚至恰恰相反,他能輕易將他所見的一切都剖析透徹,算計玩弄。他觀察過小田,知道她對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