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在這方面簡也無法提供出更多的資訊了,事實上,她知道的甚至不如安德魯牧師多,於是牧師決定明天就出發,去拜訪一下多特伯裡村的牧師,也就是史密斯小姐的姐夫溫特先生家,最好的結果,就是史密斯小姐也在那裡。
簡對安德魯牧師的這種痴情大為感動,一邊勸慰他不要太過於焦急,一邊又再一次的保證如果史密斯小姐來信,她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他。
就聽安德魯牧師說道,“勒弗羅伊小姐,我記得上次你問我,是否願意與史密斯小姐結婚去過年入四百鎊的生活,現在我很希望回答你這個問題。”
“勒弗羅伊小姐,也請你如果見到史密斯小姐,就幫我轉告她,如果她願意隨我去過這樣的生活的話,我會比她更樂於接受同樣的生活。”
牧師的這句話很拗口,簡還是認真的聽了,記住了,並且承諾會轉告的。隨後牧師就表示,他不能久留,要回家去整理行裝,向簡告辭了要先行離去。
簡和牧師對話的時候,勞倫斯上校一直坐在一邊沉默不語,因而直到牧師出去,簡才想起這位上校還在屋子裡。
“哦,勞倫斯上校,你還有別的事情麼?”
“當然,勒弗羅伊小姐,我今晚是來邀請你,長公主的婚禮訂在這個月的二十號,明天我就要住到軍營去了,我記得你說過要去的……”
“我當然想去,上校,”簡猶豫著,“可是史密斯小姐已經離開了……”
“這完全不影響,”上校打斷了簡,“威爾克斯兄妹,斯托克頓小姐,再加上你,人數剛剛好。”
“那我當然願意前往,”簡趕忙說。
“到時候我再通知你具體的安排,”上校說完這句話,似乎還是沒有要告辭的意思,他低著頭想了許久,才對著簡露出了一絲苦笑,“勒弗羅伊小姐,安德魯剛才的那句話,與其說是回答你的問題,到不如說是專門說給我聽的。”
簡沉默了,上校似乎很信任她要向她吐露某些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但這不是她能夠妄加評論的,因此她只是等著上校繼續說下去。
“勒弗羅伊小姐,你是否願意回答我一個問題,”勞倫斯上校非常突兀的問道,“年輕小姐們是不是都希望男性們像舍弟這樣,喪失理智的迷戀她們?”
簡愣了一下,她沒有應對這類尖銳問題的經驗,又仔細想了想,才回答道,“勞倫斯上校,安德魯牧師是你弟弟,因而你會有這種想法,不過,我還是想替史密斯小姐說上一句話,她必然不會有折磨令弟的想法,從某種程度上說,她只是太驕傲了而已。”
“勒弗羅伊小姐,謝謝你的理解,”上校依然皺著眉,“不過我仍然對史密斯小姐這一次的行為不滿,我認為她是願意嫁給安德魯的,那理應多替他考慮考慮。”
“上校,你是在擔心安德魯牧師麼?”簡覺得自己似乎領會了上校的意思,於是笑道,“那麼請你放心好了,我到是覺得安德魯牧師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勒弗羅伊小姐,我必須說一句,作為他哥哥,安德魯這一次所經受的痛苦,已經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範疇,”上校的臉上有難以掩飾的痛苦表情。
“勞倫斯上校……”簡覺得自己很難理解上校的這種痛苦,或者普通的安慰對他是不起作用的,她又想了想,決定換一種說法,“請恕我冒昧,是不是在你的思維中,在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史密斯小姐依舊應該等在我家裡,等著安德魯牧師上門來求婚然後答應他呢?”
說話的時候簡有些激動,上校顯然也意識到了,隨即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大概是以此來承認簡確實說對了。
簡卻只得繼續把話說下去,“如果史密斯小姐真的那麼做了,那我恐怕,她就不再是那個安德魯牧師所愛慕的史密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