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出了聲,拿起邊上的清水喝了一口,漱去了嘴巴里殘留的中藥味道。
榮枯看她這滿臉就是衝著調戲自己來的模樣,頓時無奈至極。
「殿下,雖然殿下身份高貴,有些事情,還是要慎言。」
李安然原本在吃蜜餞,聽他這麼說,便瞪圓了眼睛,伸手掐住了他的臉:「我要慎言什麼?法師再說說清楚?」
榮枯的臉頰都被她捏紅了,忙不迭往後退了一些,險些因為沒坐穩,狼狽得從圓凳上摔下來。
李安然看著他這幅樣子,自己先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她這幾天反覆都在思考那封信,和自己在彭山被伏擊的事情。
這場刺殺裡,問題最大的是那封信。
這封信到底是不是出自阿耶的手筆,才是這場刺殺最關鍵的部分。
李安然並不想相信這封「非常非常像皇帝親筆書」的信真的是出自皇帝之手的——但是,從她現在所站的角度,所處的位置,她又不得不提防著這封信「真的是出自皇帝之手」。
情感和理智,有時候往往是背道而馳的兩個方向。
若是這封信,不是出自皇帝之手,以對方佈局的情況來看,對方對自己的性格,做事風格都非常熟悉。
是「親近的人」。
李安然為了這個想法,雖然知道她現在需要休息,但是晚上卻總是睡著睡著便睜開眼睛,往著床上的紗幔難以入眠。
她並不想將這一次的刺殺定義在「親近的身邊人」所為。
當然,也有可能是以往的仇人、敵人,畢竟李安然一路走到現在,作為皇帝開疆拓土最為鋒利的「刀」,她斬得不僅是覬覦大周的外族,還有寄生在大周這片土地上的蠹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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